當然,成了別人的師父,就一定要教別人的功夫。
想當初,任環生小的時候在國內常常受夥伴們欺負,在奶奶的鼓勵下,三番五次地去考道教都昌市分會館武功學員。後來,不知道是感動了布拂塵會長,還是自己的體格的確達到了分會館的要求,終於考進了不交學費的道教分會館學武。
那時,任環生放學一做完作業便往分會館跑,刻苦地跟著分會館的教官學習道教武功。有一次,一個在世霸武館學功夫的同學又想欺負他,他卻用道教功夫打贏了他,這才很少有同學欺負他了。
如今他竟然成了別人的師父,並且徒弟要求他得教他們的功夫,弄得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的確讓任環生有點為難。因為在任環生的印象中,學功夫都好像是從小就要開始學的,而眼前他新收的這兩個徒弟,都接近二十歲的人了,讓他怎麼教呢?
克勞和爆頭小子見他們的師父沉默不語,以為他不願意教他們,有些不高興起來。特別是沉不住氣的爆頭小子急切地問道:“我們已經拜過師了,您也應該守信用,別耍賴!”
任環生見他們那黑著的臉,頓覺好笑,特別是克勞陰沉著臉,那臉上的兩道刀疤顯得更加的嚇人。要不是任環生跟他已經很熟絡了,不然還以為跟他有好大的冤仇呢!
於是,任環生拍了拍克勞敦實的肩膀,微笑著說:“嗨喲!兩位徒兒生氣了嗎?不是我不想教你們,而是我不知道教什麼好?況且,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
“雙節棍!呼呼哈嗨!”爆頭小子立即陰轉晴地像一個小孩子高興得跳了起來道,“李小龍的雙節棍好!我要學李小龍的雙節棍!”
克勞也活躍起來,不假思索地向往道:“太極!我要學華龍國的太極掌!”
“嗬嗬!一個要學太極掌,一個要學雙節棍!嗯,這雙節棍我舞得不是很好,而太極掌倒是打得不錯。因為太極掌是我道教的築基功夫,剛開始我學武的時候,也是學的太極掌。”任環生對他們說道。
“好,師父就教我練太極掌吧!”克勞聽任環生如此說來,便亟不可待的樣子。
任環生又望向爆頭小子,意思是問他將怎麼辦?爆頭小子仍然情有獨鍾地說:“我就學雙節棍。”
“好吧!就先教教你們這些基本的東西,讓你們感受感受我們華龍國功夫。”任環生就這樣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噢!師父真好!”克勞和爆頭小子高興得異口同聲地說道。
“嗬嗬,教你們功夫,我這個師父就好了嗎?”任環生笑道,“走,跟我進練功房吧!”
克勞和爆頭小子走進任環生的練功房,一看,頓時驚呆了。他們想不到在華龍國小子的房間裏,竟然放了這麼多的練功器械。不說一應俱全,起碼說華龍國最傳統的刀槍棍棒樣樣皆有。
“哇塞!師父,這麼多兵器您全都會嗎?”爆頭小子忍不住問道。
“嗬嗬!我們練武功的不是一定要樣樣精通,但是我也得樣樣熟悉,一旦遇到有人使用這樣的兵器,我就不會生疏,可以從容應對呀!。”任環生解釋道。
原來,他的好多器械都是華龍國道教海外文化傳播駐美勒國事務處提供給他的。畢竟道教事務處以傳播華龍國道教文化為主,那也是傳播華龍國傳統武術精神的一個重要渠道,所以辦事處還承載著教授那些喜歡華龍國功夫的外國人的武術。讓外國人從了解武術開始,逐漸深入細致地了解華龍國文化。
所以,任環生在美勒國教授徒弟,也算是在為華龍國服務,為傳播道教文化而作出了應有的貢獻。
“嗯!師父說的十分的正確,不像我們隻會一點點砍刀功夫就衝老大,的確不適應潮流了!”克勞說道。
“嗬嗬,你還沒有開始練我們華龍國功夫,竟然說話味道都成了我們華龍國的了!”任環生笑道。
“那當然啦!我現在已經是您的徒弟嘛!”克勞說著卻看到了另外一件器械,便改變了初衷道,“咦,師父!怎麼你這裏也有一把跟我們砍刀幫差不多的砍刀呢?不如,我學學這個算了,師父哈!”
“哈哈,你什麼眼神,看清楚點兒,這東西跟你們的砍刀相似嗎?這分明是一把劍呀!是一把我們道教的八卦劍。”任環生更正道。
“嗯!師父,我就學這個,暫時不學太極掌了。”克勞要求道。
“你看你,跟我們華龍國有一句俗話說得很像,如猴子掰包穀,看一個喜歡一個卻甩一個的!”任環生教育克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