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杉看著嬌妻滿心似水,他順從躺進思南懷中。
思南兩腿間溫香撲鼻,祝杉抬眼隻看到傲人雙峰,他抬手撥開兩側搞得思南臉都紅了,“我想問你一句話,”祝杉想看著妻子講話,“你問什麼?”思南兩腿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你什麼時候愛上我的?”這個問題對思南來講還真有些難度,她在沉默中一點點梳理記憶,在醫院裏探望祝杉時候絕對沒有,那時候祝杉纏滿紗布一臉苦逼,還是獨眼龍。
“反正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思南隻能這麼冠冕堂皇,她絕對不想說:“其實就發生在你把我按在床頭的那一霎間。”
“所以劉建國真正愛上薑穎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祝杉翻身坐在妻子身旁。
沒等思南反應過來祝杉立即問她:“當年在感光膠片研究所薑穎的辦公室裏,是薑穎主動壓倒了劉建國?還是劉建國上前撲倒了薑穎?”
思南恨恨的揉了一把祝杉小腹:“你師傅和師娘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她想甩開祝杉的兩手,但是沒成想祝杉眼睛癡癡看著她,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朵玫瑰,就像要跟她調情似的。
祝杉脈脈看著思南:“你認真回答我,如果你深深愛上了我,我說的是深深的,你會不會主動把我撲倒在地?”問完這句話,祝杉輕盈的翻下思南,好像擔心被踢飛。
思南紫紅著臉,將祝杉重新拉到眼前,一字一頓耳語著:“你放心,哪怕愛你愛到發顛,我也不會做出像你那樣出格的事情!”
祝杉輕輕含住妻子耳朵,思南哆嗦了好幾下,祝杉說得都是讓思南眼紅耳憨的輕佻話:“劉建國深夜潛入薑穎的辦公室,在她半推半就的時候第一次得手!”
“滾粗!你看見了?”思南推開祝杉,並用尖尖的小指掏了掏耳朵。
祝杉絲毫不介意,他自顧自的邏輯推理著:“當然完事之後,薑穎為了他能隱身而退就告訴了他進院子的捷徑。”
“反正我不會看見喜歡的男人,就告訴他怎麼翻牆進來找我!哪怕再喜歡,我也不會在訂婚儀式上被你給。。。?對啊?那一晚你怎麼得手的?”思南想起了自己的初夜。
祝杉對那一晚記憶猶新的不是突破過程,而是突破後的滾熱緊箍。
“嗬嗬,別打斷我的思路好不好?”祝杉輕輕拍打思南的手背。
“思南,根據你這位淑女的心理描述,劉建國第一次是自己鑽進薑穎的房間?!”
思南有些不解:“這意味著什麼?”
祝杉佩服起劉建國的手段了,他的思緒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的上班路上,特別是圍牆上的縷縷布絲和蹲在牆角的那條黑狗,他有些激動的低聲說著:“感光膠片研究所的院牆我可見過,上邊電網密布,你說誰會沒事兒到那兒散步玩?當年感光膠片研究所的大爆炸絕對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破壞!”
思南一臉嚴肅:“往事就讓它隨風去吧?”
祝杉一臉正經:“往事?這是殘酷的現實!深港市的瘟疫大流行不是意外,也是人為的!”
思南一臉虔誠:“跟劉建國沒關係,願他安息。”
思南還雙手合十默默念叨了幾句。
祝杉雙眼發亮,他篤定抓到了事件本源:“這次跟他關係更大,他要出來解釋這一切,他必須複活!”
思南身著短裙款款婀娜,祝杉特意向下拉了拉她的裙擺:“露的太多了!”
難怪祝杉不高興,思南腿形筆直修長,向前可以輕鬆踢出“一”字,皮膚白淨閃亮,在昏暗的機場走廊裏就像兩根明晃晃的日光燈。
思南也不示弱,用手輕輕點了點祝杉鼓鼓囊囊的下擺:“誰招惹你啦?”
說罷煞有介事的向前方出口張望,這一望不要緊,令她翻倒醋壇子的事情真來了!
自從瘟疫流行就沒什麼人來深港了,那一襲薄紗長裙佇立在出口燈光下的女子,在不遠的思南看來叫個“分毫畢現”的那一位,定是來找祝杉的。
那女子墨鏡黑紗神秘萬分,一名消息靈通的記者抓了頭條:“何方神聖蒞臨?如此高規格的迎接?”沒等鏡頭瞄準,祝杉就一邊一個摟緊兩女人,誌得意滿像土豪娶了二房,“小事情,墨家巨子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