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展傅禹就這麼一個孫子,不料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急的發瘋卻進不了內宮也說不上話,頭發越發的白了。
正當展傅禹在家中坐立不安時,戀姬親自來到了外宮的禦林軍別院。
“師傅!”戀姬一副男孩子裝扮,長發束起,上麵別了一個簡單的發飾,一身正紅色暗紋鑲著金邊的長袍,腳下一雙黑色馬靴,騎著一匹白色小馬,在院外便急急喊了起來。
展傅禹連忙來到別院門口,隻見那戀姬將手中馬鞭扔給了在旁的侍從,著急的從馬上跳下。
“小心啊。”展傅禹連忙護住她,怕她傷了腳踝。
那戀姬扶著展傅禹的雙臂,立馬眼睛又紅了,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了?莫不是羽澈他……”展傅禹心中涼了大半,結結巴巴的問道。
戀姬吸了吸鼻子,將眼淚忍了回去說道:“師傅,羽澈他已經醒了,隻是……隻是我心裏的這口氣!咽不下去!”
展傅禹聽到羽澈醒了,心中放下心來,望了望四周說道:“公主,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隨我進屋說吧。”
戀姬點了點頭,挺直了腰板,跨著大步,隨著展傅禹進了別院中。
展傅禹邊安慰了戀姬,心中便做起了打算,這件事情之後,他也意識到,公主和羽澈的感情越來越深了,這四十鞭子下去,想必龍軒帝也看出來了,若是帝王有了什麼不好的心思,羽澈可就危險了,之前的計劃似乎也應該做一些改變了。
聽完展傅禹的話,戀姬也知道這事兒也怪自己魯莽,得罪了李紹那胖小子,所以她也反省了自己的行為,今後做事更加謹言慎行。
從展傅禹家裏出來的時候,正巧龍軒帝傳了口諭,要戀姬晚上去虞王後的延熙宮裏用晚膳。
盡管展傅禹對著戀姬點了點頭,可戀姬還是一把抓過了侍從手裏的馬鞭,蹬著馬鐙上了馬。
“駕!”鞭子揚起,戀姬騎著馬,頭也不回的往椿崇宮飛奔而過。
展傅禹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戀姬的性子,也太剛烈了,將來難免要吃虧啊。
話說這龍軒帝也知道這次是罰的重了,打完羽澈四十鞭子之後,這李紹算是安撫了,可卻把自己女兒和夫人給得罪了。
別看戀姬平時都是笑嘻嘻的一副可人模樣,可那天刑罰結束,侍衛一鬆開羽澈之後,戀姬便瘋了一樣的飛奔上去抱住了羽澈的身子,那望著行刑侍衛的眼光就跟刀子一樣。
雖然沒有哭,可龍軒帝太了解自己的女兒,這次,她是真的傷心了。
於是這件事之後,龍軒帝識趣的傳了禦醫去瞧傷,也賜了上好的創傷藥,可戀姬卻一點也不領情,十幾天沒有露麵,不見虞王後,也不請安,龍軒帝次次去都找不到她人,想必是刻意躲著。虞王後也是哭的不行,一個勁的說龍軒帝狠心,一個孩子都不放過。似乎一下子,全世界的惡人就剩下龍軒帝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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