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全身放鬆不少,於是又連喝了幾盅。
青蓮師太連連點頭。
陳悅漸漸愛上百蓮池,夜晚入宿水月庵,白跟著青蓮師太在百蓮池八卦亭打座。
待她心神恢複了七八分,對著潔白的蓮花感歎道:“也不知王稚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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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金鐃山籠罩在幕色中,顯得安靜又詭異。
王稚蹲下來捶捶腿擦擦汗,往夜幕中的金鐃山頂望去,自言自語道:“這方圓十裏的水路彎曲交錯,鄭叔的羅盤到底管不管用?”
王稚拖著疲憊的步伐繼續前進,突然,前方雌瀑布一道銀白亮光一閃,王稚本能地感覺到景翩翩就在前方。
“一定是仙子來了。”王稚興奮異常,一路跑起來,道:“鄭叔果然沒有騙人。”
月光衝破雲層,為山林披上一層淡淡薄紗,王稚未到雌瀑布已經先喊起來,“仙子是你嗎?你在哪裏?”
景翩翩在古墓中調養生息,身體恢複了七八成,正在雌瀑沐浴,瀑布冰涼的水讓她心情愉悅,遊了幾圈後梳洗起如雲秀。
瀑布聲極大,待她聽到王稚的聲音嚇了一跳,剛想出水王稚已經帶著火把站到雌瀑邊上。
“快把頭轉過去。”景翩翩背對著王稚遊到岸邊一處水草後麵,急道,“把火滅了。”
王稚望著景翩翩裸露在外的香肩和如墨青絲,竟喉頭梗結呆了半曬。
“還看?”景翩翩怒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稚笨手笨腳地把火把扔到地上,又伸腳去踩,鬆脂火把煙大,熏得王稚眼淚直流,慌手慌腳地火沒滅掉褲子卻差點燒起來了。
景翩翩躲在水草後麵忍不住笑了,道:“呆子,快把它扔水裏。”
王稚背著水潭焦急地道:“不可以,不可以。會髒了仙子的水。”
景翩翩心中湧起一絲感動,笑罵道:“誰讓你扔潭裏?往下遊扔不就是了。”
“還是仙子想得周到。”王稚馬上照做,把火把扔到下遊水潭裏。
景翩翩覺得有趣,不由揶揄道:“外表眉清目秀樹臨風,實則笨頭笨腦一呆鵝。”完覺得有趣,格格格地笑起來。
“讓仙子見笑了。”王稚搔搔頭不好意思地道,“仙子的聲音真好聽,猶如黃鶯出穀,鳶啼鳳鳴。我平時不這樣的,一看到仙子就緊張,就變這樣了。”
景翩翩笑罷,嗔道:“慣會油嘴滑舌,快,這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跑來找我作甚?”
王稚答道:“昨日一別,仙子傷重還舍命相救,我擔心仙子安危,所以跑來見仙子一麵,現在知你無恙,我就安心了。”
“既已安心,還不快走?”景翩翩佯裝怒道。
王稚一拍腦袋從懷中掏出一本線裝書轉過身來,這才現多有冒犯之處,忙打開書遮住眼睛。
急著解釋道:“差點把正事忘了。仙子別擔心,我什麼都沒看見。”
景翩翩媚眼一瞪正欲作,又聽王稚道:“我查閱過很多有關仙子身世的書籍,知道仙子生前孤苦,鬱鬱不得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