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好痛啊。我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我還可以聽到聲音?”耳邊傳來陣陣的聲音,有擔心的聲音,有慌張的聲音,有啜泣的聲音。
鄭禮興睜開了眼睛,望著房間裏麵的環境。白白的房間,白白的床單。周圍圍著一圈一圈的人。
“他們是來看望自己的嗎?”鄭禮興想到
“醫生,快來啊!我兒子醒了!”一個充滿著激動色彩的聲音打斷了鄭禮興的思考。
緊接著便衝進來了一大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圍著他亂七八糟的又是檢查,又是化驗了半天。
最後有一個醫生激動的說“這是21世紀偉大的神跡!二十多層樓摔下來竟然醒了過來!如果不是我親眼見到的話,我是不會相信這個事實的。”然後便用病人需要休息的理由將周圍的人趕了開來。
在眾人走後,鄭禮興呆呆的盯著鏡子中的這張臉,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可以用的上完美來形容。可是這卻是不屬於自己的相貌,記得自己好像被人殺死了。那些人為了貪圖自己的功法,平時裏的戰友,竟然在最後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將自己擊沉重傷,最後在無法得知功法後更是怕自己以後報複將自己殺害了。那麼自己怎麼複活了?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不停的從鄭禮興的腦海裏蹦出來。
其實當時是這樣的:一邊是一個因為生活以及感情的雙重打擊下而選擇離開這個世界的青年。一邊是因為戰友的背叛而失去生命的戰士。在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同時死亡了。而鄭禮興則屬於比較幸運的,他的靈魂附在了現在的這個人身上了。
想清了前因後果之後,鄭禮興打開了電視,因為是一個高級病房。所以醫院給的配置還是不錯的。要是不配置好點,怎麼好意思收那麼多錢呢?
新聞上插播著一條新聞:昨日23點34分,華北市一位年輕的警官鄭禮興在抓捕一夥跨國販賣文物的集團中身亡。事情發生在華北市的一個偏遠的工廠,而我們年輕的警官在抓捕罪犯時,罪犯身帶炸藥。為了避免同時的犧牲。鄭禮興警官最後與罪犯同歸於盡。華北市公安局追封鄭禮興為英勇戰士,賜予1等功勳章。接下來是公安局局長廢話般的發言。
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鄭禮興真是欲哭無淚,怎麼是這個樣子的?按道理自己隸屬於國家秘密機關,就算犧牲了也不會發布出來的啊。難道是昨天他們把那個工廠炸了?為了毀屍滅跡?然後引起了民眾的反應。最後才把自己這個身亡的人搬出來的嗎?因為自己有些事情不能動用那個秘密組織的身份。所以每個人都安這一個警察的頭銜。鄭禮興本來對於那個背後捅自己一刀的人恨之入骨。但是現在重生之後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的激動的。
怎麼說呢,鄭禮興這夥啊,他從小就跟著自己的師傅生活在一起。說起那個老頭啊,鄭禮興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說他邋遢吧,但是他有時候又很精神。說他猥瑣吧,但是有時候又正兒八經的告訴鄭禮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