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戲現場人在走來走去,羅誌祥雙手壓在胸前,臉部冷汗不停往臉流,臉色也很蒼白。突然間左手用力抓胸前,嘴角邊紅色的物質流出來,羅誌祥擦了擦嘴角邊。心裏想:“看來時間差不多了,上天對我也薄。最少還有小七陪我走過十年,隻可惜我沒有辦法再照顧小七長大成人,十年來我都忘那一年。桌子的杯子倒到地上,拍的一聲音。
羅誌祥就這樣暈過去,有人不停叫羅編輯你醒醒,雙手不停搖羅誌祥雙肩。羅誌祥還是沒有一點的醒意。
“快點送醫院呀”現場一片混亂。
“怎麼回事”站在手術室門外,你看我,我看你。
“不知道,羅編輯從來沒病沒痛的,乍會暈倒呢"張導走來走去,臉上掛著擔心的表情,雙眼時不時看了手術室燈。
手術室門外站滿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人的臉上都掛著擔心的表情。人進去半天了手術室燈現在還是亮著呢。
轉彎處有一個小男孩,眼淚早已流在眼淚邊,小跑著嘴裏在喊著"爸爸"
聽到前方喊的聲音,等手術室門外眼睛都往小男孩看過來。
帶小男孩的二位大人早已被拋在身後十步之遠。拍的一聲音小跑的小男孩,身體靠在地板上,先是往前爬了兩步,哭泣的聲音停止下來。眼睛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很快站起來,跑起來。
在他身後大人剛要跑過去扶他時發現他跑出五步遠,隻好跟在身後麵跑。
手術室門前的人也是剛想抬腳,在人的本意想走出第一步時,發現小男孩已前自己麵前跑過來,手在作出扶持人的動作。
“小傑來了”幾個人同時喊叫著羅傑的名字。
幾個人往羅傑跑去,看到剛跌倒的羅傑也許出於好心吧,還是別的原因。不一會二人各自拉著羅傑的雙手往手術室門前跑過來。
羅傑腦裏響起羅誌祥的聲音:“記得要像媽媽一樣不管遇到什麼事要不哭,要像個爺們。”
羅傑一邊往手術室跑去一邊不停地說“我不哭。”細小的小手擦了擦眼角邊的眼淚,臉上露出堅強的表情。
張之中用手推開人群嘴裏叫道“麻煩讓一讓。”在人群之中走得很緩慢,每一個人都讓出一條道路讓張之中走過去。羅傑的聲音張之中非常熟悉,知道是羅傑到了。心裏想“如果老羅有三長二短就這樣走了,他的小孩子怎麼辦,十多年的同事又是十多年的合作夥伴。十多年老羅有什麼不對我怎一點也不知道?”長歎一口氣!
羅傑跑到手術室門外不停叫道:“我爸爸怎樣了?”手在推開在拉他雙手的人群,眼睛在看著在亮的手術燈。
張之中拉住羅傑的小手“小傑,你爸爸不會有事的。”這是在安慰羅傑,他自己的心裏也沒有數,都進去老半天了,手術燈到現在還是亮著的。他的心也不安。但是還是先安慰羅傑,手在羅傑臉上擦汗。
羅傑先是抱住張之中帶著哭調問張之中:“張叔,我爸怎麼了,我爸爸一直是好好的,從來沒得什麼病。更沒有像現在這樣暈倒的。我爸爸會有事嗎?”
張之中先是搖了搖頭再停頓了一會“不會有事,你爸爸身體不是一直很好的嗎?可是太累了就暈倒,不會有事的。”
羅傑聽到張之中這樣回答心也安了些。
羅傑用他的小手擦幹眼淚,突然間冷靜下來,但是眼睛還是沒有離開手術室在亮的燈。
張之中在羅傑身邊走了一會,頭一抬半彎腰,臉對著羅傑問道“小傑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你爸爸有那不對的”。
羅傑先是搖了搖頭,眼睛一轉,突然間叫起來“爸爸問我,想不想去找媽媽,開始我以為爸爸是我和他一起去找媽媽,但是那時我往房間走沒有細聽,我隻聽到萬一什麼的。”
張之中聽到羅傑回答的這些有一種說不出的擔心,剛才堅信的聲音也變得低沉許多,先是用手擦了擦眼角邊要流下的眼淚,輕聲問羅傑“你爸還對你說了什麼沒”
羅傑連思考都沒有思考馬上張之中的話“我爸還問記得媽媽的生日嗎?”“她的生日我當然記得了,每一年到她的生日我爸爸就會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發呆。”羅傑很堅信自己的回答。
羅傑回憶起父親問他的場景,當時隻看到羅誌祥微微一笑,臉上沒有什麼不對的。
而在羅傑身邊的張之中沉默一句也沒有說,呆在原地。
羅傑想了想對了“爸爸還對我說銀行卡放在那裏,密碼是多少,這些我都知道,之從我上學爸爸都對我說了而且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改過。”
張之中聽完羅傑說的話,覺得羅誌祥應該是得了不治之病,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手拍了拍羅傑的雙肩。“小傑你爸不容易呀,你就這點大你爸把你養到現在這麼大。”雙手在模渀剛出生的嬰兒的大小。
羅傑同時也在點點頭,表示自己的爸爸,從小把自己養大,都是父親一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母親的身影,在同年都是父親充當母親的角色,相依為命十年。羅傑再往手術室在亮的燈看了幾眼,希望那燈早些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