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臉都憋紫了,從沒有大庭廣眾讓別人如此嘲笑,他可是讀書人,怎麼能跟這些泥腿子為伍。但是哦被泥腿子嘲笑了真是奇恥大辱。
哼;‘我扒著她,你們也不看看她配不配,我可是要考功名的人,怎麼會要這種道德敗壞不通文墨的女人。’ 不說還好,都是一個村子的誰不知道誰,小柔以前的所作所為可不像一個會背著男人作出那事的人,盡管說的有鼻子有眼,但誰不知道,根本連個肩負都沒抓到就被掃地出門的,連自己親生兒子豆不承認的人說話能有多少可信度,那文傑可是跟李貴小時候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人群中傳來大聲的討論;‘自己領個婊子回來,還說人家不守婦道,也不知道這讀書人咋這個想法,可不是毒到狗肚子裏麵去了。’ 被王氏按住的女子此時羞憤難當,滿臉通紅,即便是婊子也沒經曆過這個陣仗,頂多是出門的時候有人背後議論下,大庭廣眾這麼多人羞辱還是頭一次,怎麼能不氣憤。本想著既然已經贖身了,別人都不知道自己也能做個安分守己的婦人,不用在一條玉臂萬人枕,怎麼也想不到,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出神。此時心裏不知道是什麼個滋味。千辛萬苦的出來難道就是這個結局,都怪這男人,太沒用了。
王氏此時卻一改橫眉豎眼,得意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哼。還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你是婊子吧,還想進我家的門,一白兩銀子,你當你金子做的成,別以為哄了貴子就成了,看我不把你在賣進去,一白兩啊。’說完自己先流淚不止,是真的心疼啊,李穀一不聲不響的拿了銀子就把人贖了出來,多少年不吃不喝才能攢下這些銀錢,一個樓子裏的女人竟然讓自己兒子迷了魂,怎麼能不恨。
這一唱一和的把事情說個完全,在有不明白的不就是傻了嘛?不過當聽見一百兩的時候,大王氏還是眼睛發亮,哼,看來當初大丫是賣的便宜了,有那麼多銀錢,當初就該多要一點。
族長和各位長輩卻不這麼想。一百兩啊,這樣的人家在鄉下那都算是地主了。這次村裏提議見學堂那可是榮耀全村福利後代的事,竟然多一分都不肯拿出來,可見是多可惡了,其實不光李大不肯多出,連很多村裏的富戶都是不肯多拿的,這也真的是被一百兩衝昏頭才會這麼想。
小柔間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完全不是在議論了,轉而就成了討論,戲也不用自己做了。王氏已經幫自己做足了。委委屈屈的擠到族長身邊,眼淚婆沙,就是不說話,任誰都能看出委屈。借著這個東風,小柔還想在燒一把火呢,火燒旺了自己才能把這些人渣一次性解決。以後在也不會粘上來。
族長看了看小柔,覺得沈家的麵子都被丟光了;‘哭甚哭,就知道哭,被人欺負成這樣都不知道反抗,沈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軟骨頭,有委屈就說出來,這麼多長輩在,難不成還會看著不管。就知道哭,不喪氣也喪氣了。’ 這話正和小柔心意,有人給撐腰做主就可以大展拳腳了。有課沈家族長出頭,看那個不怕得罪人的還敢幫著李大一家說話,這可是落山村,沈家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