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有沈原監工,小柔很是放心,大致都完工了,就剩一些收尾和瓦片了。現在小柔最關心的大小王氏和蓮花的懲罰,這一次村裏沒召集大家一起探討,而是而是長輩和族裏的長輩一起商議,不過村裏人有聽到消息的還是圍在族長家院外,展開熱烈的討論,大家跟小柔接觸也時間不短了,尤其是昨日還在小柔家裏吃了酒席,不管在鄉下還是城鎮,上梁都是關係到子孫後代的大事,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麼小王氏要這麼針對小柔,況且文傑還是自己的嫡孫,這樣大家很為不解,雖說小柔偷人被休,但村裏大多數人是不相信的,誰讓李貴和王氏做的太過,就差把樓裏的姐接回來了,雖然古代沒有媒體,架不住婦人沒什麼娛樂項目啊,八卦幾是最主要的,隻要有風聲,就能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可以說在淳樸的鄉下已經臭名昭著了,很少有人樂意與之來往。
族長家的正東屋子裏聚集了村裏很多有輩分的長者,對於大小王氏的處罰展開了激烈的討論,大部分老人雖然覺得事情做的確實不怎麼地道,但小柔作為晚輩也不應該這麼計較,有幾位確覺得這小柔早已立下斷絕書,並且跟他們早就沒有關係了,還做出這樣損陰德的事情應當嚴懲,不然村裏的風氣都給帶歪了,傳出去會說落山村有失公正,欺負孤兒寡母。
裏正雖然是村子裏最大的官,得衙門認可的,但是在這根本就插不上話。畢竟輩分上還是晚輩的,隻能等到有人問才敢發表意見。老族長看大家都爭論的激烈,也拿不出個注意轉而把視線放在裏正身上;‘沈明啊,這是你可有什麼看發啊,別管我們這些老家夥,有什麼想法你就說說,畢竟當時你也在場。’ 既然有人問了,裏正當然要替小肉說幾句公道話;‘各位長輩,話問到我頭上了,我也就直說了,這事情確實影響非常嚴重,要是不嚴懲怕是村民不服氣啊,熬是有樣學養,咱落山村可就臭了名聲了。在說小柔這孩子是大家看著長大的,什麼性子也都清楚,從來沒主動招惹過什麼事情,可是大小王氏一把年紀了還作出這麼損引得的事情,實在令人費解,是不是把人都聚到一起好好了解下比較妥當。總不能讓小柔那孩子白白的受了欺負吧。咱們村的學堂可是小柔主動要求要建的,在這麼懂事又為鄉親們著想,可別寒了心啊。’ 聽完沈明的話,老族長思索了一陣;‘對,就安沈明說的吧,什麼事情也要問問到底為什麼,不能冤枉了人,但也不能讓晚輩白白受欺負,這事沈明去安排吧。具體在哪裏什麼時間你安排好了叫人隻會我們幾個老家就行。行了,你先回去吧,叫外麵的人散了,大白天的圍著院子算怎麼回事。
既然有了決定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隻要當麵對峙事情原原本本的講清楚大小王氏怎麼翻騰都跑不掉,這件事可大可小,但是事情不鬧的大一點無法服眾,畢竟很多老一輩還是覺得蓋息事寧人的,但是礙於小柔對村裏貢獻比較大,如果作坊開工村裏會有一部分人去裏麵做事,所以大家都覺得沈原的想法比較妥當。
沈原下晌才通知小柔,原因很簡單,本來想直接過來沒辦法被村民和小柔的大伯父圍著脫不開身,盡管周圍都是鄉親的調侃和議論,沈大還是潑皮無賴的覺得自家婆娘隻是一時衝動,比起丟人,婆娘被公審更是讓人抬不起頭,何況家裏還有個讀書的沈落,傳出去名聲都毀了,在撒潑無果之後沈大終於露出了絕情的一麵;‘裏正,小柔那孩子跟你們家感情好就不必說了,但是這麼偏袒你就不怕別人說你處事不公嗎?真要這麼絕情。’ 裏正徹底無語了。怎麼就叫自己絕情了,何況跟他們家有的一些情分早就磨光了,有的隻是厭煩;‘沈大,我沈明做事輪不到你來質疑,我行得端,做得正,你要是覺得不公正就跟族長告狀是了,這是族裏跟村裏長輩商量過的結果,說完不顧沈達反應轉身就快步離去。
沈達雙眼冒紅,死死的盯著裏正的背影,那雙眼睛跟索命的幽靈一樣啐了毒,圍觀熱鬧的村民瞬時沒了聲響,連直視沈大的勇氣都沒了,迅速散了開去,走的慢的已經感覺背脊發涼了。從沒見過這麼猙獰的沈大,眼睛都快突出來的,隻覺得背脊發涼,本就跟自己沒關係的事誰也不願意得罪這麼個恐怖的人,有那年輕的小子走的慢些,沈大一個回眸就嚇得當場哭了起來,更是動也不敢動一下,一點哭聲也聽不見,眼淚順著臉頰趟。
沈大待人都走光了,自己也回了神,剛剛許是魔怔了,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但是為了唯一的兒子還是要補救的,平常不管事是應為牽連不到自己,現如今事情出了一波又一波,在不想寫法子估計在村裏沒法立足了,更恨的小柔,沈大一直覺得能把小柔樣活這麼多年已經施了大恩,如若不然還不知道被賣到哪裏去呢,現在剛有些起色就想脫離自己家,斷絕書都寫了還不放過自家,覺得是小柔存心報複,現在一點也想不起來自家婆娘做的蠢事,心裏恨不得把小柔千刀萬剮了,在也不出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