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能對他網開一麵，可以偷笑了。
“我要你回去後繼續現在做的事兒，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小人...您老說啥？”
楊印覺得自己肯定聽錯了。
“我讓你繼續裝神弄鬼，聽不明白？”
“您這是何意？”原來沒聽錯啊...那就是天師說錯了？
“碰上真有問題的，你就轉介到我這裏，放心，我會將收入的百分之五算作你的傭金。”
這下聽明白了，天師是要把自己發展成下線，人家看上自己的名聲人脈了。
不應該吧？堂堂大能，想找活兒還用得著經過自己？
又一想，大概是自重天師身份，不願主動出麵攬活。
靈靈妖，對呀，這公司看名字就能猜到是為何而生。
陪著笑臉，楊印不迭應允。
“記住，我隻要真遇事兒的那種，心病什麼的少往我這邊帶，你自己也不許再忽悠。”
“小楊這輩子都不敢了，天師大人造福人類，澤被蒼生，小楊五體投地！”
又一臉為難道：“可我沒法兒分辨哪些人是真有需要啊...”
“這點不用你操心，本天師自有法子。”
“遵命。”
“你也不用沮喪，我不會鎖你一輩子，最多五年，你不想幹了我還你自由身，隻是這一行你不能再碰。”
靈靈妖不死不活，章逸呈找不到好的推廣手段，沒生意就沒辦法大量吸納清氣，總不好出門見鬼就抓吧，別個沒犯錯，他也不能任意打破陰陽規則。
楊印有些小手段，正好為章盟主所用。
至於他定時五年，是經過考慮的。到那時，陰界未必一統，北方卻一定早納入護盟版圖，接下來章逸呈要麵對的是南北大戰，“造福人類”什麼的已經沒那功夫了，況且在收服北方的過程中，他照樣有大把機會搜羅魂晶，一旦北方一統，楊印的作用可有可無。
“小人願追隨天師一輩子。”
章逸呈嗤笑，“別賣嘴。”
“小的句句真心。”
多年後，楊印每每想到那句“句句真心”就為自己的機智感歎。
章逸呈端起麵前茶杯吹了吹，又放下，楊印知道自己該告辭了。
輕輕一聲：“小人告退。”
“嗯，出去後，把我對你說的話轉告給你徒弟，願意留下的就留下，也許賺不了大錢，起碼掙的每一分每一毛都是幹淨錢；不願幹的，現在就走人，過去黑下的錢必須吐出來，這也是為他們好。”
楊印恭聲應諾，彎腰退下。
五人聽了老師傳回的“口諭”，想都沒想一齊留下，放他們出去他們也不懂別的活計，早晚餓死，不如跟著師傅繼續幹下去；再說，天師給麵子肯留下你，誰敢不兜著！
楊印的事情告一段落，章逸呈提前下班，回到別墅做了個小型測魂儀拿給“楊下線”甄別篩選“客戶資質”。
搞定一切，總算可以清閑一陣，正準備過幾天食堂、宿舍兩點一線的生活，瑾甜甜找來了，一臉怒氣。
“老板，公司被人掛起來了！”
“啥玩意兒？”
“達成啊，你的安保公司被人黑了！”
章逸呈一愣，誰吃了熊心豹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