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黃向東,“那你又是怎麼在這?”

沒等黃向東開口,劉軍已經說了,“嗬嗬,是我主動叫上他的。他表哥在市裏開了家歌舞廳,叫上他可以省不少錢。”

“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我好奇的問黃向東,“原來你不聲不響的,還藏著這麼個親戚啊?!”

“嘿嘿。”黃向東幹笑。

“對了,到你表哥那幫襯生意,可以打幾折優惠?”這是我最關心的。

“嗬嗬,像貴賓級別的,可以打6折優惠。晚上我和我表哥說下,讓他給你們每人一張貴賓卡。”

“那敢情好,先謝謝了。”

車平穩的行駛著。一路上,葉麗的手忙個不歇,一忽兒撫mo我的背,一忽兒偷偷拉起我的手放進伊的內衣。我不敢聲張,隻由著葉麗隨心擺弄。驀然,我覺著前方有一道雪亮的燈光直射我的眼睛。正詫異,“咣”的一聲,我心想,完了,撞車了,小命玩完了。一小會,我醒過神來。果真,我們的車和一輛外地的小躍進親在了一起。劉軍這時也回過神,拉開車門跳了下去。那小躍進司機應該是見著了我們的車是警用車,站在車旁直哆嗦。劉軍衝上去便是一耳光,小躍進司機捂著臉,一個勁的說對不起。葉麗大概是剛才給嚇暈了,現在才反應過來,不住的拍胸口。黃向東則頭趴在車扶手上一動不動。正在我準備去探黃向東的呼吸時,黃向東手捂著額頭抬起頭來。再仔細一看,黃向東的額頭有血滲出。我連忙問黃向東有沒有覺著頭昏。黃向東沒有說話,隻點了點頭。我於是準備下車去扶他。

“呀,少華,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葉麗誇張的叫喊。

我用手一摸鼻子,果真,一手的血,於是我連忙坐下仰起頭,不敢隨便亂動。葉麗遞過來一張紙巾,讓我揩鼻子上的血。我一邊接過紙巾,一邊手指了指黃向東,示意葉麗也給黃向東一張紙巾。劉軍這時回到車上,說,“那司機說了,醫藥費他出。你們坐進去一點,那司機跟我們的車一起去市醫院。先給我們檢查下身體,看有沒有傷著哪。”

“黃向東撞的比較嚴重,應該是撞到頭了。”我捂著鼻子含糊的說,“我呢小事情,隻是流鼻血。葉麗沒事。對了,你自己呢劉軍?”

“我沒事。”劉軍已經啟動車。

“那輛車上有幾個人?”我問。“除了司機外,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貨主,一個是貨主的老婆。”劉軍回答道。

小躍進司機走過來,我打開車門,說,“從我這邊上罷。”小躍進司機上了車坐在我的旁邊。燈光下,依稀見著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樣子十分老實。劉軍看我們坐穩,於是啟動了車。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信洲市人民醫院門口。我的鼻子已經不再流血,但是黃向東的樣子還是十分難看。我與小躍進司機從兩邊攙扶著黃向東去到急診室。醫生為我們做了檢查。葉麗根本沒事,我與劉軍隻是些皮外傷,倒是黃向東,因為一直說頭昏,於是進行拍片,搞了大半天,醫生給出的結論是沒有甚麼大礙,隻是十分輕微的腦震蕩,回去休息兩天便沒事的。等我們走出醫院,一看時間已是差不多十點,再也無了興致去玩,於是直接開車回羅家鄉。到了撞車地點,我們讓小躍進司機下車,然後繼續回程。

當天夜裏,我躺在床上回想撞車的情景,依舊是覺著後怕。忽然醒起從前請那姓江的算命先生的話,對啊,今年不正是28歲麼,有生命危險,那看來今天的撞車是命中注定的了。菩薩顯靈,好彩沒有出車禍死亡。恩,這個周末一定要去古岩寺燒香還願!感謝老天爺保佑我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