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田震換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嫁給了田震換,沒過一年便有了田紹明,是以她如何見過這種場麵。
三位長老順著於飛的手看向展昭。
“展昭!”
三位長老一驚暗暗想道他不是已經失蹤十幾年了嗎?怎會突然冒了出來?
展昭難以置信的看向於飛,他腦殘了嗎?居然用這種事誣陷自己。
“嗬嗬,你的意思是我和田夫人有奸情,你可有證據?”展昭似笑非笑的看著於飛。
“哼,還要什麼證據,當年我師妹就是被你奸殺的,你本來就有案底還需要什麼證據。”於飛理直氣壯的道。
展昭還沒等說話,苗若蘭走上前來,“你的意思是我家夫君剛才在這裏和田夫人有私情,我也在怎麼沒看到。”敢誣陷昭哥活得不耐煩了嗎?
大長老狠狠瞪了於飛一眼,這個豬腦子,栽贓都不會,哪有男的在自己的妻子麵前和別的女人通奸的。
“嗬嗬,想來這位就是苗教主,還請教主息怒。展大俠的為人我們怎會信不過,至於當年的事聖上下旨替展大俠平反 昭雪,我們都知道展大俠是被冤枉的。
畜生還不趕快向展大俠道歉,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大長老趕緊出麵打圓場道,嗬斥自己的兒子向展昭道歉,仿佛 是小孩子胡鬧一般,打算就這樣蒙混過關。
其實在大長老的心裏,展昭倒也無所謂,大長老覺得憑自己三人之力殺死展昭不成問題。
他所忌憚的是苗若蘭,論實力誰不知道當年白蓮教教主武林至尊的沈天寧在苗若蘭手下走不過一招,論勢利雪蓮教的軍事力量連宋遼兩國都十分忌憚,兩國攻一地竟然無功而返,更別提自己一個小小的鬆山派。
苗若蘭見他翻出當年展昭被陷害的事,心中憤怒到了極致,殺機已起。
苗若蘭緩步走到於飛身邊,此時的於飛色迷心竅,早就被苗若蘭的絕世姿容迷的神魂顛倒。
看著於飛那色眯眯的樣子,苗若蘭心中暗罵簡直是不知死活。
“這位長老,你這兒子是該教訓教訓,田夫人既為掌門之妻論地位比他尊貴,論年齡比他年長,論輩分是他的長輩, 他卻敢侮辱在先栽贓於後,既然長老也認為該好好管教,今天我就替您好好管管他。”
說著走到他近前虛拍一掌,於飛開始還莫名其妙,突然麵現恐怖之色,隻見他的身體從腳下開始化成粉末逐漸向上蔓延,轉瞬之間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隨風而逝。
所有的人全都驚呆了,三位長老冷汗順著鬢角流下,三人早已嚇傻了。
田夫人哪裏見過這種場麵頓時暈倒在田邵明懷中,田紹明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但心裏卻隱隱有一種興奮刺激的感覺。
這才是他想要追求的,什麼鬆山派掌門,在他眼裏狗屁都不是,要是自己有這樣的武功害怕別人欺負自己嗎,於是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展昭無奈的看著苗若蘭,難道你就不能不這麼暴力,要殺他的手段多的是,何必非要用著一種。
看著展昭那無奈的眼神,苗若蘭心裏不以為然誰叫他們非要拿昭哥那時的事情說事兒,純粹找死。
大長老猛咽了一口口水,“展昭你們居然殺了我兒子,我不會放過你們......”
所有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明明是苗若蘭殺了他兒子,他不敢找苗若蘭的麻煩卻找上展昭,明顯欺軟怕硬。
“怎麼?你想和我過過招,嗬嗬,展某奉陪就是。”展昭壓了一肚子的火正無處發泄,此時見有人送上門來如何會推辭。
“你們也別一個一個的上,太麻煩,幹脆一起上就是了,放心我絕不逃跑。”展昭奚落的道,就這幾個人他一根手指就夠了何須動手。
“別以為你是南俠我們就怕了你,就你那點功夫也敢拿出來現眼。”二長老嘲諷道。
也不願他口出大話,若是放在展昭還在開封府之時,還確實不是他三人的對手,但現在的展昭在宋朝無異於神一樣的存在,有誰能是他的對手。
三人一動上手就後悔了,沒想到展昭的功夫這麼厲害,三人有了逃走之心。
展昭豈會看不著哪能讓他三人逃了,玩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幹正事了,想到這裏揮手朝他三人掃出一掌,三人隻覺 一陣吸力仿佛要把自己的魂魄都吸出去,三人倒地後發覺自己一生的修為盡皆化為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