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去將青霜追回。不用去開封了。”苗若蘭吩咐道。
“是,主人。”烈焰領命而去。
“大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梅兒追問道。
若蘭朝竹兒使了個眼色,竹兒點了點頭,出去了一會功夫,搬了一盆花進來。
展昭身體虛弱無力在床上半倚半坐,見竹兒搬了一盆花進來,凝神仔細觀瞧,隻見那株花,花開四五朵,每一朵都如碗口大小,色澤豔麗。
“這是什麼花,這麼美麗。”展昭無力的問道。
“此花名為罌粟,生在雲南大理一代,是我師傅從苗族帶回來的。花兒雖美,但其毒狠毒無比。
說是毒其實也不算是毒,隻能算是一種特殊的麻藥,當地苗人若有腹痛難忍、腹瀉等症時,用其種子中汁液製成的粉沫泡水服下便可痊愈。但若長期服用或是過量會使人對此花產生依賴成癮,難以解除,所以當地苗族都稱其為地獄之花。
後經我師父在其中又加了別的毒物,此毒更是天下無解。
若不是我的浩宇神功練到第八重,說什麼也是枉然,剛剛給昭哥去毒之時發現,僅僅四五天的時間,昭哥的五髒六腑都有一定的損傷,元氣受損,所以昭哥需要靜養。依我看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苗若蘭為其解疑道。
“這麼厲害,我見過的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卻沒一種毒比它狠辣,這罌粟在書上看到過,卻沒真正見過,今天才見它真麵目。”林雪梅不可思議道。
“沒想到世上有如此歹毒之物,若蘭姐你們種它做什麼用啊?”萱兒此時見展昭已無大礙,便也圍上來見此花豔麗妖冶好奇地問道。
“嗬嗬,萱兒你想知道?你若真想知道,我是可以告訴你,但這屬雪蓮教之機密,教中除我和春燕之外,凡教中之人知 道此密者皆廢其雙腿,盲其雙眼,讓他口不能言,終身不能下雪蓮山一步。萱兒你還想知道嗎?你若還想知道,我倒是 可以不弄殘你,但你將終生不能下雪蓮山一步,你可願意?”苗若蘭似笑非笑的道。
“還是算了,我可不想終身被困於此。”萱兒恐懼的跑到展昭身邊緊緊抓著展昭得手,可見是真的很害怕。
“昭哥好好休息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梅兒,你孕在身也早點休息吧。萱兒今晚你留下來照顧昭哥吧,你可願意。”
林雪梅和萱兒苗若蘭更願意相信萱兒,至少萱兒不會傷害展昭,至今為止苗若蘭仍不敢肯定梅兒懷的孩子是不是昭哥得,不是沒有辦法辨別真假,隻是要想不傷害梅兒和孩子又能辨別的法子卻是沒有,所以隻有等著孩子生下來再說。
“是,大姐,我心裏有數,你放心吧。”梅兒笑道,她倒是不知道苗若蘭的心思,當真認為苗若蘭是關心她才會如此。
隻是她不明白大姐為何叫萱兒照顧展大哥,大姐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