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個領頭的早嚇的魂飛天外如此功夫他那裏見過,隻覺這個白衣女子如同厲鬼一般,隻一瞬間所有的兄弟全死光了。
“女俠饒命啊,我們是龐府的。。。。。。”便從頭至尾把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
苗若蘭這才明白自己一時的莽撞害了自己全府上下,頓時心中絞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暈倒在竹兒的懷裏。
“小姐、小姐,你怎麼啦,醒醒啊。”竹兒擔心的喊道。
這時白衣女子走上前將手指搭在苗若蘭手腕上,“沒事,你家小姐受了些刺激,隻是暈過去了,讓她緩緩就好了。”
說著走到那首領麵前,心道留著這人始終是禍害,想到這裏手起刀落將那人了結。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苗若蘭蘇醒過來。“爹、娘”哭著衝到苗氏夫婦身邊。
“姑娘,節哀,現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你們兩個還有別的去處沒有,要是有的話,趕緊離開這裏吧。”白衣女子勸道。
“我們家小姐哪還有別的親人,現在真成了無家可歸了。”竹兒邊哭邊道。
苗若蘭此時倒有些清醒過來,心想我若找昭哥幫忙,他必不會拒絕。龐太師勢大勢必會連累他,我絕不能給他惹麻煩。
但若想報仇,自己的力量終是過於渺小,需要有一個極強的靠山才行,想到這裏下意識抬頭正好看到那白衣女子,心中一動大好機會就在眼前,這白衣女子武功在昭哥之上,何不……
“前輩,若蘭求您收我為徒,若蘭要親報此仇。”苗若蘭跪在白衣女子麵前情真意切得道。
“嗯,這件事龐太師做得沒有絲毫把柄,即使報官,也沒證據證明這些人是龐太師派來的,鬧大了龐太師那兒也不能放手,也隻有私下解決了。也怨我剛才一時興起竟沒留下一個活口。不過你想跟我學武,倒也不是不行,你以前可曾練過功夫,如若練過就在這裏演練看看。”白衣女子看苗若蘭遭遇淒慘,不覺動了憐憫之心。
苗若蘭便將展昭教她的劍招演示了一遍。
“你學這劍法多長時間了。”白衣女子看完後隨口問道。
“回前輩,這是半個月前我的朋友才教我的,有很多地方我還沒領悟。”苗若蘭據實而答。
白衣女子大驚半個月前才教的劍法,就已經練到如此,若不是這劍法平庸,那就是自己遇上了不可多得的奇才。
想到這裏白衣女子便不再猶豫“好,今天我就收你為徒,看你剛才那套劍法也是不俗,這套劍法你要勤加練習。既然你我為師徒,我自當把為師的姓名與來曆告訴你,我叫藍丹鳳,我不是漢人而是苗人,我們的門派叫雪蓮教,在你們大宋北邊宋遼邊境。現在你收拾一下細軟,我們這就上路吧。你的父母還是入土為安吧。”說著三人將苗氏夫婦給下葬。
一切收拾停當後,已經是後半夜了,依藍丹鳳的意思要馬上啟程。苗若蘭卻惦記著展昭,想要見他一麵,竹兒自然了解小姐在想什麼。
“教主,我們小姐有一個心上人,這要跟您一去怎麼也得十年八年的,他們怎麼也得道個別啊。”
“原來如此,你怎麼不早說,這樣吧,要不帶他一起走。”白衣女子開口道。
“不行,他是開封府的四品帶刀護衛,不能跟我們一起走。”苗若蘭急忙攔道。
“開封府?是官家的。”藍丹鳳心想還真不成,自己的行蹤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吧,我去把他叫出來和你見上一麵如何?”藍丹鳳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如此甚好,但千萬別把我家的事跟他說,我不想給他惹麻煩,而且這個仇我想自己報。您也別往這帶,從這裏往西走出五裏地有一處宅子叫幽蘭閣,也是我家的產業,他去過的知道地方,您叫他去那裏吧。”苗若蘭也覺得這個方法好,便提醒藍丹鳳道。
“你們一定認識了很久吧,看看你事事都為他考慮,感情一定很好。”藍丹鳳取笑道。
“嗯……我們認識才不到半個月。而且我是女扮男裝,他還不知道我是女孩子。”丟人啊,真的很丟人,都成人家未婚妻了,還騙人家女扮男裝。
“……”藍丹鳳徹底無語了。自己自認為已經很臉皮厚了,誰叫我們是苗族女兒自然開放大膽一些,可這個徒弟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苗若蘭的這種性格她卻很喜歡,她決定一定要幫徒弟把這個心上人追到手,即使不擇手段。就因為這種想法,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