郜東亦笑道:“哈哈,真是太好了,竟然成了錦衣衛,我家的靠山竟然是宮廷。爹,現在刻不容緩,我們應該早點調集兵力來守護我們的安全。”
林震南撫須點了點頭,遂朗聲道:“史鏢師和鄭鏢師進來見我。”
見史、鄭二鏢師進了大廳,林震南從懷中摸出一張令牌道:“史千戶和鄭副千戶聽令。”
“屬下在!”
林震南把令牌放在郜東亦手中,道:“現在我兒林平之擔任錦衣衛副指揮使,你們的大人現在有話要對你們講。”
沒想到一個從三品的大官這麼容易就到手了,這無異於中了億元大獎,郜東亦很是激動,把腰杆子挺得直直的,中氣十足道:
“今晚青城派會對我們福威鏢局不利,本官現在命令你們調集能調來的所有兵力和弟兄們,守護好鏢局,遇見可疑人物一律抓過來!”
一個時辰後。
郜東亦身穿繡著四爪金蟒的朱砂紅蟒袍,生的衣服架子,手持寶劍,腰間懸掛一柄皇上禦賜的品質最佳的繡春刀,身形閃動間,顯得氣勢不凡。
郜東亦一個急轉身,手中劍帶著破風聲,倏地便刺向林震南的背部。
林震南點頭笑道:“反應不錯。”反手以煙袋格開,還了一招“江上弄笛”。
郜東亦打起精神,以一招“紫氣東來”拆解。
父子倆拆到五十餘招後,林震南煙袋疾出,在兒子左乳下輕輕一點,郜東亦招架不及,隻覺右臂一時間快要失去知覺,整條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林震南笑道:“很好,很好,雖然你因失憶而忘了武學,但是你隻練了七八遍,憑借著十年的身體記憶,現在你又把咱林家的重新‘辟邪劍法’拾起來了!”
“而且我觀你這最後和我的這場打鬥,你有意識的把度提升,劍法的殺傷力竟然提高不少,比起以前來,你在我手上竟然還多拆了七招,不錯不錯!哈哈哈”
郜東亦笑道:“這還是多虧爹教導有方,不然孩兒也學不這麼快。”
“報!”
“進來。”
隻見一身黑色蟒袍的史千戶把一個五花大綁的中年漢子提了進來。
“大人,這賈老二被我的手下兄弟抓了回來,大人該怎麼處置他?”
賈老二見了郜東亦穿著一身朱砂紅的四爪蟒蛇袍,很是英姿颯爽,一時之間還沒認出是白的兔兒爺來,隻嚇得磕磕巴巴道:“這這位大人,我乃乃青城派餘滄海的徒弟,敢問我賈老二哪裏得罪了大人?”
郜東亦笑道:“你奶奶是餘滄海的徒弟,那你豈不連餘滄海的徒孫都算不上,餘滄海徒弟那麼多,死上個把徒弟他餘滄海都懶得管,何況你個徒弟的孫子。”
賈老二連忙解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乃不對不對,我我是餘滄海的徒弟,對,我就是餘滄海的徒弟,我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幹的都是懲惡揚善的事,從來不犯法,你可不要傷了我。”
郜東亦把手中劍舞了一個花,走上前道:“你臉皮太厚,是不是把眼睛都遮住了,打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誰?”
“你你你你你,你是林平之,你怎麼敢假冒官爺,你慘了,慘啦!你這是犯得殺頭的大罪!”賈老二顫聲指著郜東亦道。
“嘿嘿,竟然被你給看見了,為了保住這個秘密,那就留你不得了。”郜東亦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模樣。
“別別別,我沒看見,我賈老二對誓,什麼也沒看見,求你別殺我,別殺我呀!”賈老二嚇得眼淚鼻涕唰唰地往下流,就差沒被嚇尿了,像極了愛情動作片裏被虐待的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