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青年道人猶豫了一下:“按這老黃牛倒是也可以帶走,隻是徒弟啊,它畢竟是這麼大的牲口啊,整要吃喝拉撒睡的,不是像這木鳥一樣可以收入衣袖的,把它帶走了,以後你除了練功的時候,還要多花一些時間來照顧它,而且不能影響修煉,你能夠做到嗎?”
“周賢侄啊,這老黃牛要是不放心的話,老夫可以派人牽到城中喂養,這樣你以後學藝歸來也可以看看,還不耽誤你的修煉,你看怎麼樣啊?”穀梁乾在一旁也出了個主意。
“師父,求您幫忙帶走老黃吧,弟子就這麼一個夥伴了,它就像我的親人一樣,以後隻要有弟子一口吃的,就有它一口吃的,弟子苦點累點都不怕!”周成跪在地上,抬起頭向青年道人保證道。
“好,難得你有如此毅力,那為師就答應你了,反正山門裏水草豐美,多養一頭黃牛也沒什麼,隻是你不可耽誤修煉,記住了嗎?”青年道人問道。
“弟子記住了,多謝師父成全!”周成恭謹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才起身。
青年道人將木鳥放在地上,化做一丈左右大,將老黃牛牽上鳥背,然後讓老黃牛躺在木鳥背上,再將周成放在黃牛背上,然後向穀梁乾拱手道:“穀梁城主,今日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穀梁乾長揖到地行禮道:“恭送道友!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他日相逢,穀梁乾必有後報!”
青年道人一揮衣袖,木鳥緩緩起飛,青年道人足尖一點,站在了木鳥的尾翼上,一起騰空向北方直飛而去。
“北方?不知是齊國的東山派還是東嶽派?唉!想不到齊國竟然出了一個這麼年青的元嬰高手,更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這麼厲害!”穀梁乾自言自語道:“不管了,老夫還是趕緊回衢城,若是無事便好,若是有事,現在城中群人無,老夫得趕緊回去坐鎮。”
穀梁乾強行招來飛劍,一躍向城中疾飛而去,還未靠近城牆,就見軍隊正在攻城,約莫有五千人左右,皆穿黑衣黑甲,隻是沒打旗號,不知是哪國士兵。而城牆上烽火處處,雖然有士兵在城頭上來回奔走,但是畢竟人數大大少於攻城的一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穀梁乾憤怒莫名,不禁大喝一聲:“何方鼠輩?藏頭縮尾!竟然偷襲我大魯城池?!可敢報上名來,讓老夫穀梁乾看看是何方高人?!”
元嬰高手可不是大白菜,有就有的,其實就當時的社會水平,金丹修士都可以稱之為高人了,一般的百姓根本沒有機會看到飛高人。
俗話:“人的名,樹的影。”城中的百姓和軍士們平日裏聽人衢城城主是當今國君的老師,儒家高手,元嬰高人,還沒有什麼映象,今日一見這飛的氣勢,果然覺得高人氣概名不虛傳。
那攻城的軍士中根本沒有能夠飛的高手,一些普通的煉氣境的頭領帶著普通的軍士在攻城,要是有金丹高手的話,這衢城早就被拿下了,哪還會等到穀梁乾回轉。
一見穀梁乾在空中威風凜凜的樣子,那些頭領也有些害怕,他們得到的情報是城中沒有飛高手坐鎮,所以這才攻城攻的這麼肆無忌憚,這時候見情況不妙,因為穀梁乾的回歸,城中士氣大漲,事不可為,隻有先行撤退再。
攻城方開始鳴金收兵了,他們大概還有四五千人左右,基本沒有什麼損失,而且還配備了強弩,就是穀梁乾這樣的元嬰高手過去,除了能殺幾個人泄憤之外,不會取得大的戰果,畢竟衢城能夠用來追擊的部隊太少了。
穀梁乾見攻城一方的軍隊退去,趕忙降落到城主府中,趕緊吩咐親信家人,向國都報告這裏的情況並且請家族另派得力人選前來衢,這裏很有可能會生大的戰事。然後就回到靜室中休養,剛剛打坐調息了一會,就從口中噴出一口淤血,整個人也萎靡了許多,不過用心調理,倒是不會留下後患。
半空中,周成問道:“師父,我們還要飛多久?”
青年道人笑道:“要是師父我自己嘛,可能半就到了。要是帶上你和老黃嘛,可能需要兩三的時間吧。”
“。。。。。。”
“抓緊了,別掉下牛背了。”
“師父,我好冷啊!”
“抱著牛背吧!哦,牛背太厚了,那你躺在牛懷裏吧,省得還沒到山門就凍死了。嗯,還好帶了一頭牛,要不然哪裏找地方給你藏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