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滿臉疑問的看著她:“我靠,你們知道韓一笑?那為什麼還……”
她伸出手指在我麵前搖了搖,打斷了我的問題,她說:“畢竟我們都死過一回了,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得理解我們。其實這事情完全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那個女人對我們講述的故事和你大致都是一樣的,但是她在最後告訴我們,你並不一定是真正的玉染,怎麼說呢?她的意思就是說你不一定是唯一的玉染,就像我們一樣,明明死了,卻還是可以坐在你的麵前和你說話,每個人都不是絕對唯一的,所以,我們隻能相信我們要找的玉染,所以才要試你一試。”
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還真是我多慮了,不過這樣一來,我倒是有種感覺,似乎那個躲在我們背後一直推波助瀾的女人也不一定就是我們的敵人。
“好,我明白了,那這樣說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完全當彼此是自己人了?”
呂婉歌笑笑:“當然,我們本來就是自己人,從過去開始就是。”
看到她的這副笑容,我這才感覺到一陣熟悉,隻是突然又有些怪怪的感覺。
她還是她嗎?
算了,管她呢?這似乎已經不再重要了,因為我都不知道我還是不是我?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我突然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
他大爺兒的,我果然是冷場王啊!
“你倆吃飯了嗎?”我沒話照話的說了一句可有可無的話。
“你沒話可說了啊?”呂婉歌毫不留情的直接揭穿了我。
我也不是個很矯情的人,就點了點頭:“是有點。”
呂婉歌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表現,她隻是在房間裏四下看了看,然後說:“那就明天寫完草稿再說吧,今天就先休息好了。”
我看著她,順手挖了挖耳朵,我問她:“你倆今天就住在我這裏嗎?”
說真的,我還真就不怎麼想讓他倆住在我家,這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住的是兩室一廳的房子,我們三個人住,那肯定就要我和崔西雨擠在一個房間裏睡覺了,這想想都覺得是件痛苦的事情。
呂婉歌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搖了搖頭,我心中立時一喜,但當呂婉歌說出那句話以後,我的那絲剛剛出生的喜悅立馬就灰飛煙滅了。
“不是啊,明天,後天,大後天,在出發之前,我倆就都住你這裏了。”
我幾乎崩潰,但我還是咬了咬牙說了一句:“這當然沒問題,不過能不能你倆睡一間?呃,要不咱倆睡一間也行啊。”
“你是要我睡地板嗎?”呂婉歌微微睜大了眼睛問我,看上去特天真好奇的樣子。
我搖頭笑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哎,你懂的。”
呂婉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後突然“哦”了一聲,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目光頗為讚賞的說:“我懂了,你是要自己睡地板啊?”
我暈,得,她厲害,我明白再說下去我也是自取其辱,於是我很無奈的拍了拍崔西雨的肩膀,我說:“沒事,你晚上可以安心的睡覺,我幫你看著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