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挨的多了,我的痛感也漸漸的麻木起來,視線從清晰到模糊,隱約的,我還能聽到海東“嗷嗷”的叫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一路殺敵?我小小的佩服了他一下,有點覺得他牛逼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真的就被這麼打死?
這可真冤枉啊,這幫龜孫子到底是誰啊?媽的,名都不報一個,老子死後做鬼都不知道還找誰去?
不行了,不行了,我都感覺不到疼了,估計我是真的要死了吧?
我突然想起曾經聽人說的一個故事,他說人其實並沒有生死的,因為真正的死其實並不存在。
他的理論是,人所謂的死就是身體不能動了,但是思維卻還在,死了的人可以感受到身邊的一切,但就是無法在控製這具身體了,因為那時候靈魂和身體的聯係自己斷了,這就是所謂的死亡。
當時我根本就沒在意過這句話,因為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老爸。
都說爸爸是兒子最好的老師,都說爸爸懂得永遠都是最多的,看來是真的啊,我爸無所不知。
老爸萬歲,老爸萬歲……
“傻逼,起來啊,你下雞巴嘀咕什麼呢?”
我好像聽到了海東的聲音,好像不是幻覺,操!他死的比我還快啊!
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就見一張大黑臉擋住了我大片的視線,他的臉離我連十厘米都不到,我嚇得“嗷”的叫了一聲。
“鬼啊!”
“咚!”
“啊!我操!”
我來解釋一下這三個聲音。
首先我發現自己沒死,但看到海東那樣的一張金剛黑臉幾乎都有給我親在一切了,這誰不害怕啊?
於是我驚叫了一聲,條件反射的猛的坐了起來。
那“咚”的聲音就是我倆腦袋撞在一起的聲音。
這裏說一下,我小時候看的可不是喜洋洋,當年我最愛的動漫之一的就是灌籃高手,比現在的小孩可有童年多了。
當時我就特喜歡櫻木花道的那招人頭炸彈,磕誰誰冒煙,小時候不懂事,我就常找對手去練習那究極的殺招,久而久之,我的頭就真的變的很硬了。
常年的堅持不懈在今天我終於是看到了成果,海東的那一聲慘叫讓我感到格外的欣慰。
我起來摸了摸額頭,對他笑笑:“哎呀,都沒死哈,他們人呢?”
“你大爺兒的!你那是什麼腦袋啊?”海東也起來然後罵了我一句。
“櫻木花道之頭。”我回答道。
他白了我一眼:“別扯犢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爸。”
“啥!?你爸!?”
他對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回頭。
我回頭一看,有一張黑臉差點跟我親上,我又“嗷”的一聲,嚇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去你大爺兒的,這他媽還真是親爺倆兒啊!
等等,海東他爸?海東他爸?海東他的爸!?
他不是單親家庭嗎?
他爸不是十年前就game over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