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們？你幫什麼了？幫我們死的更快！？”我問。
“你忘了嗎？最後是誰來了？”他說。
“最後？”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了起來：“雪野麗的老爹！”
他點了點頭：“沒錯，但是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雪野麗的爸爸並不是一個人。”
我聽的有點冒汗，扭頭看了看雪野麗，卻見她麵色陰沉，什麼話也沒說。
我把目光移回楊歌身上，問他：“不是人那是什麼？”
他卻是看了雪野麗一眼，說：“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雪野麗苦笑一聲：“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怎麼可能沒發現呢。”
我著急了，說：“你倆別排擠人好不？告訴我啊！”
楊歌說：“你別著急，要告訴你的事情還有好多呢，慢慢來，要不然你一下子承受不了。”
她不知道，我等一個人對我說把真相都告訴我這樣的話瞪了有多久，沒想到今天居然是他說要告訴我。
我點點頭，說：“你說吧，我聽著。”
“首先我要告訴你一下，其實我早就來了，一直在外麵聽著裏麵的動靜，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當然，也包括那時你們呻吟的聲音。”
我一聽，頓時就麵紅耳赤起來，趕緊說道：“你真無恥啊！居然偷聽別人談話。”
“你也挺無恥的啊，趁著人家女人受傷就輕薄人家。”
“她自己願意了！”我解釋道，但隨即就發現不對，我又說：“這不是重點，你別打岔，說正經事！”
“我沒打岔，是你自己跑偏的。”他依然不冷不熱的堅持道。
我以手扶額，然後做出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動作，接連的對點頭拜求著：“是是是，大哥，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趕緊說重點吧，要急死我啊？”
他點了下頭：“我就是想問你，你的那個叫井清的夥伴變成白蛇時，你有沒有覺得她不是人？”
我也點了點頭：“有。”
當然有了，看到那種東西誰還能堅信自己麵前的就是一個人啊！？
“那好，我告訴你，那種東西，或說那種現象，叫‘生命重疊’，雪野麗的爸爸也是一樣，他的生命與另一個生命重疊在了一起。”
“你詳細說明一下。”我隱約覺得我好想聽出了一點什麼苗頭來。
他說：“像你說的，你從海島回來之後發現身邊的人都不認識你了，你覺得很奇怪，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
“當然想過了！”我說：“但是我真的想不明白。”
我心說，他們同是失憶了？不可能。我失憶了？也不可能。
這是我突然想到一種之前沒想到的可能：“他們的記憶，或者是我的記憶，被人篡改過！”
他略帶驚訝的看著我：“嗯，有進步，能多想一層了，但是，這可不是奇幻小說世界啊，這種事還是不怎麼容易辦到的，更何況是那麼多的人一起唄篡改記憶。”
我說：“你就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