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腦袋,覺得這劇情起伏的有點大,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開始回想之前的一幕幕情景,首先就想到崔西雨,他死的不明不白,當初我以為是那種怪鳥用某種方法將他殺了,這個我還沒法去證實,但現在想來,有一點倒是非常的奇怪,就是井清,她和我一起看到崔西雨的屍體,當時就算是我這個和他根本沒有什麼交集的人都會有些感傷,但她的表現是不是有點過於冷淡了?
現在我心裏有兩種解釋,一種就是崔西雨其實並沒有死,所以她才可以這樣冷靜,再有就是她其實和崔西雨根本就不熟甚至也和我一樣,隻是臨時組隊,所以根本談不上感傷。
井清變成白蛇後是不是真的死了?
我也不能確信了,她之前給我講過那個關於白蛇的故事似乎是對我的一種暗示,那麼,她到底是不是白矖?難道這世界真的存在那樣的生物?
這簡直就是一個對於神話是否是真實存在過的曆史的巨大斷定,曆史,神話,真實,還是夢魘?
他媽的,越來越亂了!
韓一笑他們到底是一夥什麼樣的人?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設的一個局嗎?他把所有的人都圈在了局裏,讓包括我的所有人作為棋子,而他則是暗中的博弈人。
好像還真的就是這樣的。
現在我還不能確定的是這些人是本來就潛藏著那些變化,還是到了這裏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知道,這種事我空想絕對是沒有結果的,但我還是有一些可以確定的因素的。
我看了看一旁的呂婉歌,隻有她,到目前為止,沒有絲毫的不妥。
她是真的沒有任何異常嗎?
其實我也不用去知道了,我忽然就覺得,我已經不差這樣一個問題的,和之前的那些問題比起來,這個問題其實非常的微不足道。
“你怎麼樣?還能不能走了?”海東這時問了我一句。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
那些話我隻能自己壓在心裏,我沒對他說,我不敢和他說,因為到了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樣去相信別人了,我身邊的每個人似乎都是個迷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甚至覺得海東也神秘的很。
“那我說這鏡子咱還砸不砸了?”海東指了指我背後的鏡子。
我幾乎連想都沒想,就說:“砸!砸的越碎越好!”
我這並不是一時衝動而失去了理智,因為我覺得趙大個他似乎不希望這麵古怪的鏡子碎掉,現在敵暗我明,我當然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把他引出來,我們這邊人多,等到他現身後,主動權還是在我們這邊。
海東搬起一塊腦袋大小的石頭,高高的舉過頭頂,深深的吸了口氣,準備砸下去。
而我比他想的多一些,目光則留意著他的身後和周圍,盡量避免有什麼意外發生。
“哢嚓!”
我的背後突然就傳來了這樣的一聲動靜,我第一反應就是鏡子終於碎了,但當我抬頭一看的時候,卻發現海東的手仍高高的舉著,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又看了看,這才發現,海東手裏的石頭還沒有扔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