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海東驚叫了一聲。
呂婉歌仿佛還心有餘悸,縮寫身子點了點頭。
“我去!那是什麼怪物啊!?”
我一揮手打斷海東,很急切的問她:“你再說一遍,那個曾經死了的小孩叫什麼!?”
呂婉歌看了看我,似乎有點不明白我為什麼那麼激動:“燕平楚啊。”
燕平楚,燕平楚!
這個名字我也並不陌生,因為他就是韓一笑對我說過的,“離網”組織的叛徒,那個曾經強奸了井清的人。
我忽然感覺有點迷糊,我覺得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這件事,這件看起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卻又被莫名其妙的卷進來的事,遠遠不隻想象中的那麼複雜,我忽然就覺得自己其實連通往結果道路的方向都沒有找到,其實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似乎和這件事有關的每個人都有一些非比尋常的秘密。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過奇怪了,呂婉歌問我:“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呂婉歌知不知道井清被強奸的事,因為韓一笑之前也叮囑過我不要和任何人說。我猶豫著是不是應該把這個告訴她,而這時候海東卻突然說道:“你還是沒說趙大個到底變的有哪裏不同了啊。”
我聞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這才是本來要說的話。
我這人就是有這個毛病,思路特容易跑偏。
我點了點頭,也說:“不好意思,你還先把趙大個的事說完吧。”
呂婉歌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其實之後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們都暈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家裏,而趙大個卻被送進了醫院,那個小孩的屍體,還有那個和燕平楚一模一樣的鬼崽子,就像重來都不存在一樣,就連新聞上都沒播過誰家的孩子突然意外失蹤這之類的事。從那以後,我有十二天沒見到他,等到我再見到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好像有些不一樣了,我也說不出來是哪裏不一樣了,但我就是有那種感覺,這樣感覺維持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一年後我才漸漸的感覺我熟悉的那個趙大個回來了。”
說到這裏她就不說了,我說:“沒了?”
她點了點頭:“沒了。”
說真的,其實我並沒有完全的相信她,至少我覺得她不會把所有關於自己,或者是關於離網的秘密告訴我。
但我敢肯定,這個燕平楚絕對是個很有問題的人。
我想了想,覺得是我說點什麼的時候了,但我不會把我知道的全說出去,在他們這些人裏,我也學會了有選擇性的說一些該說的話。
我說:“我也不隱瞞你,你可能也知道,我的加入其實根本就是一個意外,就在我們進入山穀之前,韓一笑也曾和我說過,說我是被人不知不覺的調包後過來的,你們要找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但是和你們一起經曆過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之後,我覺得我已經逐漸的習慣了你們這些不正常的人。”
我覺得我把說到這裏就夠了,再說多了難免就會把討論的主線引到自己的身上去。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真他媽受不了你這說話方式。”我沒想到海東居然會這麼不配合的說道。
“你那腦袋是當痰盂啊?”我實在氣不過,就罵了他一句:“媽的,當初要不是你出主意,咱他媽根本就不用來這鬼地方!”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他媽不也是為了你的小命著想嗎?”
“著想你大爺兒啊!?我都快被你著想死了!”
眼看著我們的討論又要跑偏,這時候呂婉歌忽然打斷我們:“你是說,趙大個不是趙大個?”
我白了海東一眼:“看看人家那腦子,你他媽不慚愧嗎?”
海東也以白眼回應我:“得,我懶得和你吵這個。”
說著他又把頭轉向呂婉歌:“那你說他不是趙大個,那他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