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從那塊草木稀少的下坡路開始的,但是,井清又是怎麼知道那裏開始就不能繼續走了呢?
除非對我們說話的不是井清,是白矖!
可是,白矖會救我們嗎?
想到之前井清種種奇怪的事,我有種連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的想法,難道說,井清就是白矖嗎?
我有點懵,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覺得可能是我們走的不是原來的路。”這時候海東的話將我在思緒裏拉了出來。
“這裏就一條路好不?彎都沒拐,能走錯嗎?”呂婉歌也有點不耐煩了。
“你先別著急反駁我,你不能被眼前看到的給迷惑了,你得根據事實情況來說事。”我倒是還真想聽聽他能說出什麼來,他說:“你們想啊,我們走不回去那肯定是因為我們走的不是原來的路,要不說不通啊。”
“廢話你就別說了。”連我都想罵他了。
“不是,你聽我說完,插什麼嘴,真他媽煩人!”他瞪了我一眼,繼續道:“從結果來看,我們就是走的另一條路,我們遇到了死路就開始往回走,但咱就假設我們的身後其實是有兩條路,而我們走錯了,走到了另一條路上,這就會發現和之前走過的路不一樣,而且越來越窄,最後又碰到了死路,然後我們就再往回走,身後還是有兩條路,我們又走錯了,然後我們就一直這樣子走錯下去,這不就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了嗎?”
“但你也說了,是假設,我們眼前就隻有一條路啊,所以說你的這個理論不成立。”呂婉歌搖頭說道。
“不成立?”海東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種又得意又狡詐的表情,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韓一笑,最後把目光移向呂婉歌:“小姑娘沒經曆過什麼風浪當然不知道了。”
這時候我好想明白海東想說的是什麼了,而我發現韓一笑正看著我,表情很古怪。
“到底是什麼啊?你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的?”呂婉歌看海東賣關子,不禁催促說道。
“你還不明白嗎?不是那條路不存在,隻是你看不到它而已!”
“什麼?”呂婉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我卻已經明明白白的了。
這情況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而且當時韓一笑和海東也都在場,所以理所當然就隻有呂婉歌一個人不明白了。
我懶得看海東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樣,心說當初就你沒下水,現在當著我們的麵還吹什麼牛逼?
“還是我來說吧,這情況當初我們三個都遇到過。”
於是,我就下來就把前不久我們三個還有劉半道在沈陽冰窟的遭遇說了一遍,當然,至於那女人臉的事,我隻字沒提。
聽完之後,呂婉歌神色複雜的看了看我們三個,好一會兒才說:“太,太玄乎了吧?”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好了,既然關鍵已經給我破解了,那你有沒有把劉半道的那瓶那什麼水帶來?”海東說道這裏更加的得意了,就像隻有他才能想到這個似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和韓一笑還真的是一時沒往那裏去想,我也不得不重新評估一下海東的智商了。
“還真就帶了。”我包裏翻出了那瓶黃的跟尿似的液體。
這也是我經曆過上次的事情後留的一個心眼,吃一塹長一智,我還真沒想到這回還真的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