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他既然敢這樣肆無忌憚,那就說明不論我們是怎樣做,這都不會影響他的計劃,如此說來,不管我們如何,要是該死的就一定會死,不該死的就怎麼樣也不會死。”
他頓了頓,又說:“在這之前我也確實調查過這個消息的可靠性,那個地方是真實存在的,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當然要按照對自己有利的方向走了,以不變應萬變,我們也不需要為此過多的操心,該怎樣就怎樣。”
他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我聽完後的第一個想法就,你丫幾個眼神就能交流這麼多的內容?太逆天了吧!?
我點了點頭,說:“也就隻能這樣了,雖然我感覺自己很無辜,但我既然已經莫名其妙的進入了這個局,我樂不樂意也都隻能繼續走下去了。”
“呸!啊,不好意思,有痰卡的難受。”井清瞟了我一眼,一看就是不壞好意:“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中國十三億人他為什麼偏偏找上你?還不是你身有臭蛋的味兒。”
“哦?是啊。”我對她也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那看來咱倆可是臭味相同了,要不怎麼被一隻蒼蠅同時盯上了?是吧?啊,對了,話說你是什麼蛋啊?”
“你媽蛋!你找死啊!?”
“嗬嗬……”這時候坐在我後麵的呂婉歌突然笑了出來,與井清那些粗言穢語相比,簡直猶如天籟之音。
她說:“你可別把井姐姐惹火了,要不你一定得去醫院養幾個月。”
我打趣道:“這麼慘啊,那我要是受傷住院的話,你會不會常來看我?”
她還是一笑:“你要是不叫我阿姨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的。”
“真的嗎?那我就叫你妹子好了。”我不知道呂婉歌是不是故意配合我的,反正我這樣氣井清確實感覺挺過癮的。
“你倆都去死吧!”說著井清就要揍我。
本來凝重的氣氛,在我與這一急一緩,一爆一柔兩個女人的調侃扯淡中漸漸被衝淡了許多。
車子仍在飛快的行駛著,我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突然間有些迷茫,對於過去,對於未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了解多少,究竟能把握多少?
“你為什麼一定調查這樣一件不知道是什麼的事的事?安安穩穩的活下去難道不好嗎?”我這樣問韓一笑,其實也是在問自己,我自己答不上來,所以我想在別人那裏找到答案。
韓一笑輕輕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的笑代表什麼,是無奈的苦笑,還是對我無知的嘲笑?
“你不明白,其實這世上沒有什麼是能永久的,有些該來的事你躲不掉,就像宿命一樣。我曾經確實也如你說的那樣想過,但當現實來到我的麵前的時候,我發現我其實很無奈,越是逃避就會越痛苦,有些事,有些人,隻能選擇笑著去麵對,這也是為了活下去必須要這樣選擇的。”
聽完他的話,我有一分鍾的沉默。
這些話並不怎麼高深,也並不讓人感覺很有哲理的味道,但我聽完後卻陷入了深思,思考著本該不是學生時代的我該思考的問題。
“你和他說這些他也聽不懂,別跟他浪費唾沫了。”井清的揶揄聲又傳了過來。
我瞪了井清一眼,心中罵道,你大姨媽的,你就對我這麼有意見嗎!?
“你別搗亂,我已經很亂了,有些事我要好好想一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和她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