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一見我被死鬼掐住了脖子,連忙發揮女漢子本色,此刻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腿勁兒。一下子就把死鬼連同我一起踢了出去。
可是這死鬼還是不肯放手,我絳紫色的臉已經表明了我此時有多麼的痛苦。要說這死鬼的手勁兒還真大,捏的我的脖子哢哢作響。我真怕這死鬼哪下哢的一聲把我的脖子給拗斷了。
我可還沒活夠呢啊!此時也由不得我考慮什麼了,隻有拚死一搏了。我一隻手抓著死鬼的鬼爪子,一隻手費力的摸進包裏拿出了一張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符咒,貼在了死鬼的腦門上。
隻聽砰的一聲,死鬼被彈飛了。崩了老子一臉的綠漿。估計那隻眼睛也報銷了。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也太他娘的惡心了。一股惡臭鋪麵而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隻覺胃裏一片翻江倒海,晚餐白吃了,都出來了。
他娘的死鬼,別看你是老章變得,老子這次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了。老子一定要把你魂魄抽出來。
他娘的桃木劍是用不了了,現在隻剩下包裏的銅錢劍了。其實我不怎麼喜歡用銅錢劍,因為它太短了。不好用,雖然說有的時候比桃木劍的威力大的多。我也不愛用。
這次是沒辦法了,不得不用。我從包裏愁出了桃木劍,在劍尖上貼上一張子午破煞符,衝著死鬼就衝了過去。
這死鬼也不含糊,也不怕我手上的家夥。直挺挺的朝我這邊蹦了過來。
我揚起手中的金錢劍,刺向死鬼的靈竅。隻聽砰砰的兩聲,子午破煞符一下子燒著了,銅錢劍也散成一枚枚銅錢掉在地上。
看到此情此景我眼珠子差點兒沒掉下來。這是什麼招數啊?靈竅都刺不進去?這也太恐怖點兒了吧!
詩詩道:“蘇飛!邪派把老章的靈巧封住了。你快用銀針刺破老章的靈竅。破了邪派的邪術!”
我靠!這小丫頭怎麼知道用銀針破法術啊?確實道家也有這麼一種說法。這邪派用的是‘靈竅鎮鬼術’屬於一種邪法。破這邪法的唯一辦法就是用銀針刺破屍身的靈竅,那麼這死鬼的魂魄自然就引出來了。
可是現在我上哪去找銀針啊!現在別說是銀針可,就連一根繡花針都沒有啊!
當下我道:“詩詩!我這沒有銀針,你那有沒有啊!”
柚子剛出口,隻見兩隻血淋淋的大爪子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連忙用手一攔。
隻聽子啦一聲,衣服被鬼爪子劃稀巴爛,我的胳膊也被鬼爪子劃出四道深可見骨的傷痕。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死鬼的鬼爪子沾了一點兒我的純陽血,頓時燒的吱吱直冒白煙。一下子收回了鬼爪子,奔著詩詩抓了過去。
我一見這情況,不禁心中竊喜。原來這死鬼怕我的純陽血啊!這下就好辦了。
此刻我顧不上肉體上的疼痛與心靈上的無限打擊。拿出一張黃紙又抹了一把胳膊上的鮮血,在黃紙上迅速寫了一道血符。
此時死鬼已經蹦到了詩詩的身前,我一見情況不妙,手中的血符脫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