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修士並不敢討論段家家主的是非,但是和雲菲抱有同樣想法的不在少數。
“他這樣說,倒也不完全錯,畢竟夏凡同樣是靈士境的修為,而且沒有人知道夏凡到底使用了什麼樣的功法,才戰勝了段子羽,如果段子羽能夠正視夏凡,這場戰鬥的結果說不定會完全相反。”雲龍大長老在旁邊耐心地解釋道。
雖然這麼說有點像是滅自己的威風,但是理性地看得對手的實力,才是正確的做法。
“不過這家夥竟然擁有靈士境七重的修為,還真是隱藏地很深啊。”雲穀路二長老頗有深意地看向太長老雲南衣。
看到雲南衣一副悠閑的神色,雲菲開口問道,“爺爺,剛剛夏凡到底做了什麼?”
“他並沒有破開段子羽的土禦之術,土禦之術隻是讓體表堅若磐石,但是他的內髒卻沒有辦法施展土禦之術,所以夏凡應該是施展了某種功法,使其能夠攻擊到段子羽的內髒。”
雲南衣這麼說隻是想讓雲菲好理解而已,以雲南衣的閱曆,也還從來沒有聽過任何能夠直接攻擊到內髒的功法。
段家作為雲家的潛在對手,自從雲南衣退下城主之位以後,一直在思考如何能夠破開段家的土禦之術,因此他對於破開土禦之術也有些想法,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嚐試。
其實要穿透土禦之術不一定需要什麼功法,隻需以極快的速度,用拳頭轟擊在施展土禦之術肉身,借此所產生的衝擊波,震碎實數者的內髒。
雲南衣在心中暗自想道,“不過能夠產生足以震碎施術者內髒的衝擊波,想要破開段子羽土禦之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反倒是要控製住力道,不擊穿段子羽的肉身,對力道需要十分精準的控製力,這家夥的實力肯定不止靈士境七重的修為。”
此時看台上的修士才想起了夏凡之前入場時,被眾人選擇性忘記的那一幕。
“對了,他剛剛用一根木質長槍,一擊就秒了一個靈士境修士。”
雖說夏凡戰勝了段子羽,但是大多數人並沒有認為夏凡就比段子羽厲害,段子羽之所以會輸,是因為他一開始的大意造成的。
雲南衣的聲音再一次回蕩在演武場上,“其實老朽打算讓我的師侄,也就是此刻站在演武場上的夏凡參加這一次同魔族修士的比鬥。有沒有同境界的修士,覺得能夠打得過夏凡的,可以上台同他切磋切磋?”
“小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賭上段家的一切。”語罷,段慶元抱著段子羽回到了看台上的主位上,交代段家的長老照看段子羽以後,再一次坐回原來的位置上。
“哼,還有臉坐回來,我要是他早就一頭撞死了。”看到段慶元吃癟的表情,雲菲心情大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地調侃道。
雲南衣嗬斥道,“雲菲!你是雲家家主,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是怎麼能夠當著段家家主的麵這樣說呢?”看似是嗬斥,但是卻又將段家損了一遍。
段慶宇冷眼看著雲家的眾人,在心中想道,“等著瞧,我看你們能夠得意多久,等待你們的,就是同雲滄海相同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