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慘,差點就殘廢了。幸好有人出來阻止的及時。”
“那你拿到錢袋了嗎?”
“我根本就沒有見到那個男人。出來‘迎接’我的居然就是我白天看到的那個大胸女人。”
“不會那麼巧吧?估計你和她有緣。”
“嘿嘿,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人家已經嫁人了。”西淩風癟著嘴說道。“更讓我無法相信的是,她竟然就是憂傷門門主,蔣雲婷。”
“蔣雲婷……我好像曾經聽誰說過。”梁思燕努力地想著,然而始終沒能想起蔣雲婷究竟是何許人。
“還用想嗎,她就是劍聖蔣楓的女兒。”
“劍聖蔣楓的女兒?”
“嗯。也是憂傷門第二代掌門人。”西淩風停了一會兒,接著喘了口氣,緩緩道,“你說好端端的,憂傷門裏放著那麼多男人不用,幹嘛非要女人去做什麼門主呢?”
“這就叫女權時代。你們男人不如女人!”
“你這話我不愛聽,什麼叫男人不如女人,我告訴你,要不是有男人撐著,憂傷門早就垮了,哪還能在江湖上立足。”
“隨你怎麼說,反正領導憂傷門門徒的就是女人!對了,你又把話題扯遠了。”梁思燕提醒道。
“這都怪你,沒事問那麼多。”西淩風繼續道,“那大胸女人,對了,蔣玉婷,她看了看我手臂上的一塊兒胎記,然後問我是不是陰曆的重陽出生的,我說是,接著她就興奮地看著我笑,我還真是嚇了一跳,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那麼失態地在我麵前笑過。”
“估計是覺得你可笑。”
“我從頭到腳,到處發育都很正常,哪裏好笑了?膚淺!”西淩風接著說道,“誒,停,別打斷我。她問我願不願意加入憂傷門,我四處看了看,憂傷門裏就倆男人,加上我也才仨,我猶豫了一會兒,她就把一個盒子交給我,說隻要我加入憂傷門,那盒子裏的東西就歸我了。”
“盒子裏裝的是什麼?”梁思燕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不問我有沒有選擇加入憂傷門,而是問那個盒子啊?”
“還用問嗎?要是你沒加入,現在你也就不是憂傷門的人了,不是嗎?白癡!”梁思燕不屑道。
“那盒子裏不過就是裝了一個令牌,在這裏,你拿去看看吧。”西淩風從腰間解下一塊令牌,交到梁思燕手裏。
梁思燕接過令牌,打量了一番,“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不過就是一塊很普通的令牌。”
“你再仔細看看。”西淩風說道。
“不過就是普通的令牌,有什麼好看的。”梁思燕把令牌遞還給西淩風。
西淩風疑惑不解道:“難道你沒有看到令牌上有字嗎?”
“什麼字?那上麵除了一條龍紋就什麼都沒有了。”梁思燕像看怪人一樣看著西淩風。
“你就看不到‘追魂’兩個字嗎?”西淩風指著令牌上的某一處對梁思燕說道。
“神經病!那哪有字?!我看你腦子有問題!”
西淩風難以置信地看著梁思燕,然後又看了看令牌,仍舊問著剛才的問題:“你真看不到這上麵的字?”
“是真的沒有字。”梁思燕不耐煩道,“我再說一遍,沒有字!別再煩我!”
“可是為什麼我可以看到?”西淩風呢喃地道。“難道真的如蔣玉婷所說的,我是擁有陰陽眼的人?”
“你在嘀咕什麼呢?什麼陰陽眼?”
“蔣玉婷將盒子交給我的時候,說如果我能看到令牌上有‘追魂’兩個字,就說明我擁有陰陽眼。可以看見別人看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