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正值滿月,一輪圓月懸掛天空。
如燕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地走在何園花園彎曲的小路上。大夥兒都赴宴去了,唯有她以身體不適為由推辭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臥虎莊這次來的人是李元芳和小清後,她竟有些不敢去麵對他們,她害怕會看到他陌生的眼神,害怕看到他與小清親密相處的樣子,既然無法麵對,唯有逃避!
如燕心裏很亂,低著頭,轉眼就走到了一片小樹林旁。剛要繼續向前走去,卻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在黑暗的林子裏伸了出來,一把將她拖入了小樹林中。
如燕毫無防備,剛要驚叫出聲,可那人卻已經低下了頭很是霸道地吻上她的唇,也將她的叫聲封在了口中。
“唔!”如燕拚命地想要掙紮,可小手被壓在胸口,身子被那人滾燙的身體壓在樹幹上,有力的臂膀正緊緊的禁錮著她的纖腰。小嘴被他霸道十足的入侵著,強橫地舔吮,強硬的想撬開她緊咬著的貝齒。
林子裏太暗,如燕看不清那人的麵容。她驚慌失措地用力咬向他的舌頭,可誰知那人卻很是靈巧,仿佛已經知道了如燕的想法一般,適時的抽回了一直在她口中肆虐的舌頭,改成了吮吸她的櫻唇。
好不容易才將手從對方的懷中掙脫出來,如燕連忙並攏五指,用力向著他的後頸穴位上敲去,企圖將這個侵犯她的混蛋敲暈。可手才剛揮到一半手腕就已經被人給抓住了。微微使力,那人將如燕的雙手壓在了頭頂上,接著又用自己的身體壓著她,再次將她緊緊地禁錮在了樹幹上。
雙手被人高舉過頭,如燕的身體同那人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隔著夏季單薄的衣服,如燕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因為這個吻而變得炙熱的體溫。
這樣曖昧的姿勢讓如燕又羞又怒,卻又毫無辦法。她開始扭動自己的身子隻想掙脫他的束縛。可讓如燕沒想到的是,那人的身子竟會因為她掙紮的動作而起了變化,見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如燕再也不敢亂動了……
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滑落下來,沿著如燕細嫩的臉頰,一點一點滲入二人纏綿中的唇瓣。品嚐到這鹹澀的味道,那人停頓了一下,終於肯放開如燕的唇,轉而溫柔的親吻她的臉,替她吻去臉上的淚珠。
“別哭!”耳邊傳來了那人低沉的聲音。
那熟悉的聲音令如燕身子一震,猛的抬頭看向他。
月光透過葉子的縫隙打在那人的臉上,讓如燕終於看清了他的臉,可那熟悉的俊顏也讓如燕瞬間呆愣在了當場。
“是你?”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侵犯她的人竟會是此時應該還在園心亭中赴宴的水生。
反應過來的如燕連忙一把推開了他,迅速地遠離他的禁錮,冷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水生一言不發隻是用炙熱的目光一直看著她。
一股怒意湧上心頭,如燕恨恨地轉身就要離開這裏。
“如燕!”身後,傳來了水生溫柔的呼喚。
如燕身子一僵,轉過身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她屏住了呼吸,試探地說道。
水生眸光閃了閃,說道:“是懷先生告訴我的,他說你是我的未婚妻。”
如燕的肩膀垂了下來,心慢慢下沉,她將目光看向了一旁,說道:“他騙你的!根本沒有這回事,我們……我們隻不過是朋友而已!”
“你是!”水生很是肯定地說道:“因為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有不同的感覺,若我們不是戀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感覺!所以懷先生絕對沒有騙我!”
“你……”他的話讓如燕心中五味雜陳,可一想到此時的他身邊已經有了小清,心不禁又冷了半分:“是!我們曾經是戀人沒錯,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們有過約定,而現在你輸了,所以我已經自由了,再也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如燕的話讓水生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急忙問道:“什麼約定?”
“我們在洛陽時曾經有過約定,在這個案子結束前若你身邊有了其他女孩,你就必須按照約定與我解除婚約,從此以後,各自嫁娶,互不幹涉!如今你身邊已經有了小清姑娘,所以便要遵守約定,放我離開!”如燕說道。
水生沉默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些什麼,卻隻見他突然眉頭一鬆,回道:“你說的這個約定,可有憑證?”
“沒有!當時是你親口保證的!”
“那可還有其他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