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一頭的李嶽在掛掉電話之後,從後方襲擊過來的一名叛軍份子的身上摸出一些小額美金放進自己的包裏。

“這幫蠢貨應該不會再打咱們的注意了。”李嶽捏捏眉頭然後說道,“我把推演的範圍縮小,接下來就麻煩學姐帶領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就行了。”

娜塔莎羅曼洛夫點點頭然後問道,“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

“什麼事情?”

“推演未來,應該可以加入自己的假設吧?”

“顯而易見。”

“那麼做出這種風險極大的推演,你就沒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娜塔莎羅曼洛夫一直都有著這樣的疑惑,從李嶽的行事風格來說,無論是文件還是親身經曆,都無時無刻的體現著一個事情。

他愛冒險!

很多在大家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都被他用巧妙的辦法躲了過去。

就像是走路,前方有一顆巨石擋住了去路,按照正常人的想法應該是翻越或者繞遠路,而李嶽則是悠閑的從夾縫中穿過去。

如果稍微有一點失誤,那麼代價就是被巨石壓的粉身碎骨。

比如這次任務,按照娜塔莎羅曼洛夫的想法就是悄悄的摸進戰鬥圈,然後將這一群人給帶出來,而救援的車隊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犧牲一些。

但是李嶽卻從進來就開始布置著退路,無論是雷區,還是那些被擊敗卻沒有擊殺的叛軍,他都在計算在內。

利用雷區製造障礙物,利用傷員的嚎叫和需要救援的難度成功勸退敵人的腳步,致使任務快要完成了,叛軍的希望也沒能趕到指定地點。

或許他覺得沒有什麼。但是一路走來,完全作為看客的娜塔莎羅曼洛夫卻知道李嶽‘化身’成了無形的大手,伸進了戰場中帶動著節奏。

而且不僅帶著美軍的節奏,甚至還帶動著叛軍的節奏。

我打你可以,但是你跳起來都打不到我。

這才是最可怕的!

李嶽笑著說道,“當然沒有。就是感覺用了力氣之後,身體有著乏而已。”

既然李嶽這樣說,娜塔莎羅曼洛夫也就放心了下來,和他一起慢慢的向城市邊緣移動。

……

時光匆匆,一周的時間轉眼間就過去。

在戰火還沒有蔓延到的一座小村莊中,李嶽穿著當地的長袍,手裏牧羊鞭,正在和牧民們聊著天。

屋內,學姐娜塔莎羅曼洛夫做著食物,是當地的濃湯。不過加上了一些酒水和鹽之後,膻味已經不那麼濃厚。

這一切都得利於李嶽從叛軍上收刮來的散碎美金,將它們和這座村莊的住戶換了羊群之後,李嶽和娜塔莎羅曼洛夫成了牧場主。

夕陽落下後,李嶽和娜塔莎羅曼洛夫就著粗麥麵包吃了燉肉,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裏的新聞。

新聞的內容一直以來都隻有一個,那就是托尼斯塔克。

他太過招搖,又正值美國對伊拉克用兵,世界的目光想不看向他都難。

今日的新聞正是托尼斯塔克介紹自己軍工產品是有多麼彪悍的內容。

“躲在這裏已經一個星期了,學姐感覺如何?”李嶽微笑著問道,“是不是已經適應了民婦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