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營地的烏陽,此時已經是傍晚,按道理又到了交接班的時候,但由於累了一天一晚的烏陽,此時便選擇找個地方休息了,順便把自己得到的一些線索整理下。
躺在床上,拿出那個從那可疑人身上搜出的手機,看了又看,發現居然隻是一個老式型號的手機,上麵很除了一個黑白的屏幕和九宮格鍵,便在沒其他。
覺得想必應該是部加密手機吧,沒有專業人員,看來現在是破解不了這手機了。而既然從手機上得到不到什麼線索,烏陽便把它放好,雙手抱頭的把今天得到的2處情報會合下。
一是那神秘人的身份與目的,烏陽隻能知道他是個日本人但他到底要幹嘛卻沒一點思路。然而第二個線索就是天女獸所說的那個一直在潛伏的神秘勢力了。也同樣的,烏陽對於他們的背景與目的完全不清楚,甚至對於他們的存在都是今天才知道的,隻知道他們似乎現在要找到貌鍛。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表明烏陽調查的那個神秘人和那個神秘組織有什麼關聯,但直覺告訴他,他們絕對是有關聯的。不然在這兵荒馬亂的時候,那個神秘人在這城市裏還能和誰通報啊,這城市裏無非就那幾個組織,所以很大的可能他便也是天女獸所說的那個組織裏的人。
且烏陽也是的確從那人口裏聽到了貌鍛的字眼,而現在似乎是兩條線索都有指向貌鍛意思,等於要查清楚這其中的秘密,就一定不能少了貌鍛,或者貌鍛就是解開這一切的關鍵人物。
但現在烏陽也是納悶,貌鍛不是死了嗎,當時他可是也在場的啊,而天女獸那時也是的的確確的用劍刺入的是他的左邊的心髒位置。難道詐屍了?
雖然烏陽對貌鍛的本事還是肯定的,可那種情況下,已經不是他的能力所能抗拒的了。除非還真有什麼在世神醫連死人都能救活,這樣還算說的過去。
那現在就先假設貌鍛沒死,但為什麼這時還會有人要找到他?他真的有那麼大的存在價值?而且既然要找為何是在全球襲擊後才找他,之前幹嘛去了。
完全還搞不明的烏陽盡量多假設一些可能性,且看能不能把一些不相連的線索鏈接起來,比如那個神秘人為何好像一副曾經見過烏陽的樣子,而那人加入中國國籍又是為什麼。
“貌鍛啊,你瞧瞧你,做鬼了都還搞出這麼多名堂來。看來對於我們沒見麵的那幾年你是搞了些名堂哈,看來必須查查啊。”
躺在床上抱怨了幾句的烏陽,實在也是想不出什麼邏輯來,而本來就已經很累了的他,便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天亮了。
又是清晨,那陽光打在烏陽的臉上,隻是由於昨天太累的關係,現在還睡的老香了。
“烏連長,烏連長。起來啊,太陽塞屁股了......”
“額啊啊,誰啊。怎麼了。哎怎麼又是你們啊,我才睡下,你們怎麼又來了,不是到交接班的時候了嗎,你們還不去?”
看著這還睡糊塗了的烏陽,那兩個班長本來想笑的,但強忍著。
“烏連長,戰鬥都結束了,現在是第二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