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賓客之中,也沒有人想要參與到儒墨兩家的爭端,屏氣凝神的看戲。
“陳大宗師前來,不會就是為了數落王某的不是吧?”王通既然都被人這麼說了,也沒有了剛才的客氣。
“我隻是想來看看,先秦顯學儒家發展的如何,結果失望的發現儒家已經失失去了當年的精華,同樣沒有了爭奪天下的資格。”邊說邊走,陳默已經帶著白清兒來到了門口。
“請留步,跋鋒寒想”還沒等說完,白清兒已經一掌按落。
跋鋒寒雖然是邀戰,但哪裏想會想到本人沒有出手,而身後的小侍女會出手,倉促之間,原本阻攔陳默的右手迎上。
轟
兩者交手是純粹修為的較量,兩人一粘即走,氣勁四散,跋鋒寒準備不足,在餘勁之下退了三步。
而白清兒身體一轉,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優美輕靈,飄然離開了王通府邸,追上陳默的步伐。
在眾人震驚於這個比跋鋒寒還年輕的女子的修為時,黃鸝之音傳來“想要和主人交手,等你打敗了畢玄再說吧!”
這一刻,在場之人才了解到這位新晉大宗師的霸氣,這可是完全不把老牌大宗師放在眼裏,而王通剩下的隻是苦笑了。
追過數十裏地,陳默停下了步伐,終究是追上了,或者說石青璿終究放棄的繼續潛逃,畢竟連續疾奔數十裏地,她的體力下滑相當嚴重。
這回陳默把白清兒收進了琉璃界,自己泡妞,帶著她給自己添亂麼?有了上次的教訓陳默自然不會讓曆史重演!
陳默停步,但見一位長發垂腰,身材婀娜的女子站在石橋之上,正背對著他聽見陳默接近,清亮的聲音開口“閣下是何人,為何對青璿緊追不舍?”
陳默站在橋台之上,沒有再接近,讓橋上的少女籲了口氣,不再那麼緊張“當然是石大家的仰慕者,特來一睹石大家的風采。”
“既然如今已經見到了,那為何還不離去?”石青璿對於陳默的話不置可否。
“這不是還沒見到石大家那冠絕天下的美貌麼?”
石青璿小臉兒蒙在麵紗下,隻露出一雙美麗之極的眼眸,此時眸中透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她如何聽不出陳默言語中的篤定,隻是她在外從來都是以麵紗遮臉,而麵紗之下更是易過容,除了絕對親近之人,即使王通都不知道她的容貌,卻被一個外人一語道破。
“你,到底是何人?”
“一個注定會成為你男人的人!”
“你無恥!”石青璿羞怒道,要是打得過對方,早就上去給她一掌了。
“哦,你不信?”
“哼!”石青璿懶得搭理這個登徒子,轉身離去。
“可是你爹石之軒已經把你打包賣給我了!”
陳默這句話一出口,石青璿的反應如同當年的商秀珣一般,一股無名的怒火竄上心頭,本來前行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怒而轉身,卻忽覺勁風撲麵,接著蒙在臉上的麵紗四散飄落,石青璿的臉上還掛著憤怒,醉人的小口觜微張,卻是對突如其來變故的難以置信。
“你!”
啪啪,陳默鼓掌讚歎“石小姐果然是國色天香呢!哦,那個假鼻子摘掉就更好了。”
“你到底是誰?”
石青璿瞪著陳默,壓下了心頭火焰,沉聲開口,那種一切都在別人算計之下的感覺實在糟糕。
陳默自然不會隱瞞身份,現在這個身份可謂是相當實用“墨家,陳默。”
“號稱最年輕的大宗師,嘿,想不到回來欺負如我這等弱女子。”
“青璿如果說是弱女子,那天下絕大部分男子豈不是連弱女子都不如?”陳默反駁道。
要是綰綰就會說小女子在墨者麵前便是弱智女流,石青璿不是伶牙俐齒之輩,不在這個話題多言“墨者,追尋青璿而來,到底所謂何事?”
自石青璿知道了陳默的身份,自然不會信他先前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