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看著眼前之人道“行。”,隻是還未等李宇從狂喜中恢複,就是當頭一盆冷水被潑下“直接殺了吧,宮刑實在太不人道了。”
隻是便宜了那個二當家,此人見機不妙,直接就沉水裏不浮上來了,小魚小蝦的陳默也就沒有在去特地找他,不過收了自己全力一擊,那隻腳算是廢了,在水中泡久了,有的他好受。
“是。”劍侍答道。
陳默對於水匪的求饒視而不見,一腳踢在李宇的口之上,將其遠遠的踹開腳邊道“好了,船老大接下來,我們再來好好談談你們的問題。”
敲定水匪的下場,陳默騰出手來處理,畢竟船還要他們劃的,而且陳默也沒從他們身上感受到匪氣,區別對待是理所當然。
被綁成粽子的船老大聲淚俱下的解釋,沒辦法眼前之人太過凶殘,轉眼間水匪已被殺戮大半,船老大深怕自己步了他們的後程“大俠,大俠,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
陳默一副貓戲老鼠的心態道:“哦,說說看是誰逼你們的?”
“大俠啊,李宇手下頗多,我們的家人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啊。”
陳默一臉不信“哦,這李宇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夠監控你金匱之地的家人?”
眼見此人不信,三十多歲船老大趕忙解釋“大俠,我們家人在彭城,而非金匱之地,當時在金匱隻是剛剛接送客人道此地遊覽,而且李宇此人官麵上關係深厚,我們不敢不聽啊。”
“姑且信你一回,劍一解開他們的繩索,讓他們繼續駕船。”吩咐完一聲,陳默轉身離開座位,走向船艙。
不是陳默心軟,而是殺了這些人沒人開船了,就算要殺,也要等上岸了再說。
劍一唰唰唰的幾劍便將,所有船員的束縛割開,眼見自己等人性命得意保全,船員們立時磕頭道謝“謝謝大俠,謝謝大俠!”
這時一位略上年紀的老伯排眾而出,邊磕頭邊匍匐前進,在其距離陳默不過一丈之際,突然暴起,翻手間一柄匕首出現在其右手之上,在其刃口之上綠光閃爍,顯然已是淬上劇毒,完全是要置陳默於死地。
聽到眾女的驚呼之聲和後方的破風之聲,陳默便知道此刻自己怕是遭人偷襲了,沒有猶豫,也沒時間猶豫,旋身探手,抓向對方手腕。
雖然陳默反應速度比來人快很多,隻是剛才背向對方,已是最大的破綻,現在反應,靈活度不及對方,刺客手腕一抖,登時避過陳默的抓擊,隻是天山折梅手號稱化盡天下所有武功,豈是虛名,腕關節以違反常理的粘附上去。
來人也是老辣之輩,見對手不依不饒,淬毒的匕首直接迎了上去,此刻陳默還未完全轉過身來,未曾注意到匕首之上淬有劇毒,卻是五指如鉤不懼分毫的抓向匕首。
陳默捏住匕首之後,便準備用力一扯,左拳已如探海蛟龍般搗出,不留一絲餘地。
這時卻是被扣住的匕首突然傳來一股異力,微微蕩開了陳默的五指,在借著五指的空檔,刀刃劃過手掌,在掌心留下了一道傷痕,一擊建功之後對方登時舍了匕首就要抽身後退。
陳默哪裏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拳勢不變,怒火中燒速度再快三分,追上踏步後退的刺客。
此刻眼見避無可避,也是一掌拍來,拳掌相交,陳默卻是再度感受到剛才的異力,拳頭仿若沒有擊打在實處,略一思索便反應過來“鬥轉星移,慕容博!”
被稱作慕容博的男子蹬蹬蹬的踩碎甲板退到船沿之際,驚疑不定的看著此人,人皮麵具下的臉龐微微泛紅,剛才的拳力委實驚人,僅僅是卸掉勁力便耗費自己一成內力,想要反彈至少要再度耗費一成內力,戰力損耗太大了,得不償失。
對於陳默叫出自己的名字,慕容博並不意外,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道“不愧是百曉生,即是如此,你應該很清楚我來殺你的原因了,隻是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你現在手握的匕首被老夫淬數十種劇毒。”
聽聞相公中毒,劍侍劍指慕容博,五女紛紛圍了過來,擔憂的查看起陳默的狀態,至於慕容博的身份反而不在意了。陳默右手一揮,一股墨綠色的血箭噴射而出,眾女隻是聞著就有股眩暈的感覺。
陳默示意自己沒事,安慰了眾女道“無非是為了你兒子的大業罷了,這有什麼難猜的,我對你早有提防,隻是沒想到你混在了船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