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右腕轉了個小圈,翻將過來,拿住鳩摩智的左腕。鳩摩智一抓得手,正欣喜間,萬料不到對方會生出一股怪異力道,反拿己腕。
他所知武學甚為淵博,但這天山折梅手卻全然不知來曆,心中一凜,隻覺左腕已如套在一隻鐵箍之中,再也無法掙脫。
不過,對方失去了巨力,鳩摩智已然不懼,凝聚火焰刀的右手化刀,自下而上逆劈陳默,這火焰刀絕技早已忍耐多時,此刻終於展現在陳默眼前。掌刀未及臨身,陳默就已察覺此間熱力逼人。
右手一扯,便鬆開對方,踏步側身卻是一個貼山靠頂了上去。掌臂相擊,平時開山裂石不在話下的火焰刀,這次砍在血肉之軀上,卻是沒有攫取相應的戰果。
砰,兩者接觸,此刻鳩摩智感受到一股比剛才更為狂暴的力量襲來,手刀一開始隻以為砍在了鋼鐵之上,隻一瞬間,鋼鐵便軟化成水銀,在和自己硬碰硬後,一次將勁力瀉走,減小對身體的損傷。
斬擊過後,剛脫手的左手輕飄飄的一掌按在陳默肩膀之上,借勢一推,提氣遠遠的退開,避免了進一步受傷。剛才那一擊,鳩摩智都感受到了,自己右手手骨的哀嚎,怕是短時間內無法動手了。
眼見對方退開,沒有進一步動手的意思,陳默也沒有進一步緊逼的意思,轉而開口道“大師實在抱歉,在下一時情急,沒有收住手。”
鳩摩智麵對陳默毫無誠意的道歉,忍著疼痛洋裝不在意的開口道“阿彌陀佛,施主無需道歉,怪隻怪小僧學藝不精。隻是小僧身上未曾攜帶秘籍,需到城中默寫出來。”
陳默揮手毫不在意道“無妨,即是去城中,大師便和我們一起吧,在下幾人要前往金匱城中。”
“那就有勞施主了。”鳩摩智道。在陳默的吩咐下,劍二讓出了馬匹與鳩摩智,自己坐在後後邊的馬車之上。
陳默對著騎馬在前的鳩摩智道“隻是大師,在下有件事不曾明白,不知當講不當講?”
“事無不可對人言,施主請說。”
陳默胡謅道“在下曾聽家師所言,密宗有門不出世的奇功,隻是為何不曾見大師施展?”
阿嚏,遠在其他世界的墨家巨子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喃喃道“難道是我昨天看視頻看太晚了?不應該呀。算了,試試我的新的想法可不可行吧。”說完便把精力投入到嚐試新的想法中去了。
“不知道施主,所言乃是何種神功,小僧好歹也是有點地位的,但凡神功都有所印象,施主不妨說來聽聽。”鳩摩智頗為自傲的開口道。
“在下聽聞密宗有龍象般若功,練成第十三層境界便擁有十三龍十三象之力。”陳默道。
“是有此功法,隻是密宗中的高僧修士都難以在天年終了之前練到第七層第八層,非是小僧故意貶低,此功修煉難度甚大,但實力不過寥寥。”鳩摩智似是回憶道。
陳默看出鳩摩智陷入了短暫的失神感慨道“看來大師似有經曆啊。”
“阿彌陀佛,說來慚愧,小僧剛下山初時便遇到一位練至九層的高僧,結果兩人切磋,不曾想小僧勝了一招,此後便未曾將此事放在心上。
隻是後來聽聞,此高僧以此為恥,繼續勇猛精進待練到第十層時,心魔驟起,無法自製,終於狂舞七日七夜,自終絕脈而死。”此刻,陳默才算在鳩摩智身上看到了一代高僧的氣質。
說到底現在鳩摩智的實力已在後天巔峰,都比後世的金輪法王略高或相當,虐一個連金輪法王都不如的龍象般若功九層的僧人,豈不是手到擒來,所以對此功低看了一眼。
陳默開口道“隻是在下對此頗為好奇,不知可否一觀?”
鳩摩智拍脯道“此乃小事,因此高僧原因,密宗對此限製略顯寬鬆,待吾修書一封便可,隻是……”
“在下這裏有部《小無相功》,此功不著形相,無跡可尋,隻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便可輕易模仿別人的絕學威力更勝於原版。”
聽到陳默的描述,鳩摩智眼神越聽越亮,他就是苦於空有二三十中少林絕學,卻無法盡數發揮其威力,現在聽到這等神奇功法,完全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豈能錯過。
不過,鳩摩智如何的渴望,表麵依舊不露聲色,怕被對方抓住主動權。
陳默道“大師,我們可以交流下前人的經驗,以此取得更高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