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六十萬,接近千分之一的覺醒率,按年齡段來說年輕人的覺醒率最高。在年輕人中,軍人覺醒率第一,宅男第二。”
“哦,也就是身體素質越好或者思維越活躍覺醒率越高麼。”陳默猜測道。
“嗯,應該是這樣,我們武者的覺醒率在百分之十左右,不過我沒有覺醒。”王飛說話間毫不掩飾對他人的豔羨。
時間在兩人的閑扯中過去,一路之上陳默注意到現在外界基本已經恢複了劇變前的狀態,偶爾能看到其他車輛從車窗外呼嘯而過,不過一下子少了那麼多人,無論是街道還是道路之上,那種清冷的感覺,卻是怎麼都無法除去。
進入市區後,曾經的東方大都市輝煌已經不在,曾經三千多萬的人口因為大災變頓時銳減一半,後來因憂心家中親人大批的外來人員回流,雖然現在交通之類恢複了暢通,沒有了剛開始的障礙,但人口勉勉強強才千萬,連以前的一半都不到。
缺少人氣的大都市,便失去以往的活力,高樓大廈人群湧動的景象早已成過往雲煙。
繁華的大都市變得蕭索,而大災變時的汽車失控所造成的破敗景象,依然殘留至今,現在零零碎碎的問題處理都來不及,哪有閑暇去修複。
雖然說治安情況不錯,在做好事留名的“雷轟”們的幫助下,治安情況大幅度好轉,然而整個社會並沒有恢複往昔的活力。
2016年的最後一天,全球消逝了近半人口,很遺憾陳默的家人都在那一刻,化光消逝。
很多人依然沉浸在醉生夢死中,不是所有人都能從傷痛中走出的,陳默因為工作的關係見慣死亡,而父母在消逝之前的話也沒有完全斷了他的念想,所以很快便走出當時痛失親人的陰影。
更多的人,舉目四望親不在,邀月對影成三人。
年輕人或許能夠快速從傷痛中恢複,畢竟他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但是人到中年,老年的那些人呢?
這世上最大的悲哀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他們的人生還有什麼盼頭?
現在娛樂業,服務業異常火爆(你懂的),就是很多的人需要宣泄那股壓抑在心口的情緒,要不是強力,都變成和阿三一樣,弓雖女幹到處是了!
不過穩定的局勢,也隻有在五大流氓的國度中才能看到。在那些對國內局勢控製力低下的國度,就隻能嗬嗬了,好一點的情況就是多方割據,差一點的就是暴亂了。
三轉五轉來到了一幢辦公樓前,通過崗亭,車子在一幢大樓前的車位上停了下來,拔下鑰匙,王飛把吉普的後座的一袋東西交給陳默後開門下了車。
注意到自己似乎來了區分局,以前幹龍組後勤支援的陳默已習以為常,隻是好奇自己來這裏是來幹嘛。
陳默跟隨王飛下車後,拆解土黃色信封,撕開封口,發現裏麵是兩本證件,一本是黑色警證,另一本是國家特殊能力部門證件。若說有什麼共同點,那就是裏麵都是陳默的照片。
“一本對內,一本對外。”王飛解釋完後,繼而對遠處的警車揮手示意“小楊,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