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絲神識注意身畔,暗忖:‘阿言傳音天門州天寶什麼的沒有說完,推斷應該是地名或人名。我初入天門州,這裏有哪些勢力帶有天寶,或是什麼人號天寶都無頭緒,要打聽一番。另外聽這些議論昆山城所靠近的山裏出了問題,大批築基修士失蹤,查無線索。看來運氣還不錯,那麼多大城,第一個進來的就是地方,省了不少時間。
我是先查天寶是什麼的意思,還是先到連昆山勘察一番?去連昆山勘察非一日之功,還是先查查與天寶二字有關的地方或人。昆山城內設有太和商號,我這就過去問上一問。’想畢,起身下樓結帳而去。
出得酒樓,走了幾步站住,攔住一個煉氣八層的修士開口道:“這位道友留步!道友可是本地修士?”
那修士見有人攔在身前,麵色一沉,抬頭看是一個輕紗覆麵的青衫女子,看不出女子是何身份。說是修士,感覺不到修為,一轉念不是修士在連昆城根本不能立足,自己看不出八成是自己的修為眼力都不夠。如今連昆城人心惶惶,這看不明白的也許就是大有來路的。腦中瞬間掠過這些,那修士後退一步,緩和下臉色道:“我是本地修士。道友有事?”
少女淡淡道:“問路。”
“去哪裏?”
“可知太和商號?”
那修士一聽暗道:‘果然是外來的修士,不然不能不知太和商號離此不過兩道街。不知這女子是什麼身分?’伸手指了指說道:“從這個路口,往下走兩個路口後,往左走二百米。”
少女點頭,隨手將一個玉瓶扔在那修士懷中,瞬間無蹤。那修士打開玉瓶,呆了一呆,迅速將玉瓶收入儲物袋中,滿麵通紅,暗道:‘我撞大運了!我撞大運了!居然是築基丹!是築基丹!那人肯定是大修士。’
少女站在太和商號前暗道:‘好生蕭條,這麼大的商號如此冷清,連昆山之事的影響不小。’想著推門進去。裏麵空曠曠的,偌大的大廳隻有三個人,一位金丹兩位築基,三人坐在櫃台後,正在各自修煉。
有人進來,三人也未動。少女直接來到櫃台前,放下一物。三人豁然睜開眼眸,金丹修士更是拿起少女放在櫃台上的雙色雲牌,一個法訣落上後,雲牌顯出幾個字太和監察使者。幾個字入目,三人忙站起身,金丹修士將雙色雲牌雙手遞回恭敬的說道:“使者請收回令牌。您有何吩咐?”
少女淡淡說道:“不必拘禮。我有事詢問。一件你等可知昆山城附近有什麼勢力含有天寶二字亦或是什麼人名號含有天寶二字?二,連昆山之事具體如何?”
那金丹修士想了片刻說道:“據我所知昆山城附近沒有什麼勢力帶有天寶二字,至於以此為號的修士我也沒聽說過。你們兩個也仔細想想。”
金丹修士旁邊站著的那娃娃臉的築基修士有幾分猶豫的開口道:“隻要是有天寶二字的就行?”
少女聞聽問道:“你聽說過?”
娃娃臉回道:“我知道城外有個莊子號天寶莊。”
少女急忙問道:“在什麼位置?找張昆山城地裏詳圖指給我。”
娃娃臉搖搖頭說道:“那莊子不在昆山城的地理圖上。”
少女微微蹙眉道:“很小?凡人的小村莊?”
娃娃臉搖搖頭說道:“不了解。我是去那邊辦事偶然看見那麼個莊子。”
少女又問道:“離城多遠?哪個方向?”
“離城十餘裏,在一片小山坳裏。方向在昆山城東南偏南一點,很隱秘,如果不進山坳發現不了。”
少女點頭又問道:“商號的大掌櫃可在?”
那金丹修士忙道:“大掌櫃月前與各方勢力連合去了連昆山。迄今未歸亦未有音信傳回。”
少女想了想道:“你且將連昆山之事說一說。”
那金丹修士想了一會兒方開口道:“此事紛紛擾擾大半年了,開始也沒人注意。使者不知,這昆山城內的幫派勢力雖然不少,但散修更多。等到發覺城內築基修士越來越少時,各家都覺察出不對。半年前陸續派出門中的築基修士進山打探,一月為限。結果有去無回。各家元嬰修士同出打探,在山中三個月一無所獲。再派築基弟子進去,依然有去無回。月前各家元嬰修士又進山了,迄今未傳回消息。”
“我太和可有築基弟子進去?”
“有。駐地常年都有築基弟子來此曆練,近一年來,到此的太和築基弟子約有百餘人。隻有開始的兩撥弟子進去後兩個月歸來。此後再去的十餘波都是一去未回。”
“莫言可來過?”
那金丹修士聽了一愣道:“您是玉祖師?”
暖兒點頭又問道:“莫言可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