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榮、胡明揚,一勁的叫道:“淩道兄,手下留情!”
就這當口,黑光席卷著天地元力呼嘯而至。這三人也都是鬥法經驗極為豐富之輩,實在是那道黑光來得太快了,隻來得及將玄陰真氣罩禦出,那道黑光便毫無滯留的穿過喬均的眉心,隨著黑光而來的巨大能量落在成榮、胡明揚的真氣罩上,讓兩人真元震蕩,雖然真氣罩無恙,但真元受傷受傷不輕。
這邊淩峰已將葛鬆化成一縷青煙,看到成榮、胡明揚的狼狽,心中一動暗道:‘今日玄****下死傷慘重,門主死了,長老去了十之七八,暖兒兩箭射死了兩個大護法,喔!那是兩枚紫雷珠?又死一個!玄陰五大護法去三,與玄****已是生死之仇。也罷!這兩個我就取了性命。’心中想著,腳下瞬移,眨眼出現在成榮、胡明揚身旁。揚手間一片熾白火焰將兩人裹住,雙手連彈,火焰驟然明亮刺目發出極為耀眼的火花。
“淩峰,你這是要焚了我們兄弟?”
“成兄、胡兄,看---玄****如今景象,你我已成生死之敵,自然是不留後患的好。我淩峰所收三徒,已有兩個毀在貴門主手中,剩下的這一個,不能讓她在受你們的威脅。得罪了!我留你們殘魂轉世。”說完火花明滅,再看成榮、胡明揚已然化成飛灰。飛出的元神被淩峰的火光裹住,胡明揚聲音微弱的叫道:“淩峰你要讓我們形神皆滅?”
“哪裏?說過讓你們殘魂轉世,可沒說放過你們的元神。放心,剩下元靈時我自會放了你們。”
“淩峰,你好狠毒!”淩峰雙手一動,火焰升騰。
暖兒收回黑白穿雲箭,收起龍雲弓,感覺體內一陣空虛。掃視真元,不足半成了,神識之力亦去七八。又一把歸元丹塞入口中,急急調息,一個周天過去,體內又恢複半成真元。調動疲乏的神識,掃向師父那邊,就見師父正在化煉兩個元神。一步踏出,耳聽師父說道:“去吧!轉世後重修。若有了今世記憶,心中不平,盡可去找我。我允饒你等三次。”
“師傅,你怎麼把他們的殘魂放了?”
“這兩人昔年與師傅認識,就讓他們轉世重修好了。你這體內真元所剩無幾了?進來!這是師傅的飛梭,我們趕緊出魔域。魔門七支同氣連理,平素雖有不和,但對外時一向同仇敵愾。今日玄****毀去七八,魔門長老會必不會幹休。魔域實在不適合我們久留,你在飛梭內先恢複,能夠一氣衝出魔域最好,不然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
“嗯!我這就修煉恢複。師傅無妨?”
“比起你來還好!趕緊恢複。師傅這飛梭不用真元也可禦使。”
淩峰、暖兒師徒離開玄****往魔域外飛馳暫且不表。且說玄****經此一番劫難,門內弟子死了七八,高階修士盡滅。殘餘的外堂弟子彙集到一處,這才發現外堂堂主雖然傷得不輕,可好歹還算留得半條命。這些幸存的弟子們圍在外堂主身邊,一個個狼狽不堪,滿麵驚悸。
有弟子期期艾艾的問道:“溫堂主,我們玄****被人踹了?這是誰幹的?到底怎麼回事?”
溫湯捂著胸口,咳了一口血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聽到一聲長嘯,聲波攻擊而至,然後是一片劫雷落下,還沒等喘息過來,一陣陰寒勁力襲來,好歹運功扛住,就這個樣子了。”
“是呀!堂主說得對,我這真元還傷著呢!所有攻擊都是由內堂傳出來的,內堂潛進外敵了?”
“這誰知道?外堂弟不準進入內堂!”
溫湯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誰傷得輕,進內堂看看。拿著我的堂令快去打探。餘下的眾弟子,收拾一下周圍,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搶救的同門。”
隨著溫湯的命令傳下,這些弟子忙了起來。溫湯靠在竹塌上暗自思量:‘兩次攻擊由內而外,這般強敵怎麼進來的?難道玄****的護宗大陣也擋不住來人?我好歹也是靈動九層了,外堂與內堂相隔四十裏,那攻擊依然讓我受此重創,攻擊發生時還在內堂的弟子多半都役了。先時的聲波攻擊就算了,後來感到的寒氣分明是我玄陰內勁產生的。那般攻擊強度,至少是天玄境的大修士所發。可受傷至今超過兩刻了,內門還沒有人出來,難道內門所有人都役了?’思量至此已是滿頭大汗。
忽然聽到一個驚恐到極致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