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跟來(1 / 2)

暖兒開始被震得頭暈目眩,稍稍回神,發現身在半空中,全力運轉真元,同時祭起流雲帕,堪堪在要落地的瞬間,流雲帕成功起用。站在流雲帕上,暖兒望著下麵的這片石林,後背涼嗖嗖的。心中暗道:“好險,這若跌在石林中,自己這條小命算是交代了。”尋了處較平坦的地方落下,坐下調息。一個時辰後睜開雙眸,暗自思忖:‘這一番變故,已不知身在何處,其他人也不知如何?大概要有傷亡了。這南荒到真是凶險。平日自負天賦超絕,修為蓋壓同儕,出來一走動方知,自已這點修為真不夠看。如今南荒行不足三個月,已是數次遇險。這修仙路上還是真不太平。說來,還是法力低下,遇險不足以自保。那洪荒犼也就罷了,這雙頭怪鳥是個什麼東西?能夠吞吃法術的怪鳥,還有它那如嬰啼般的叫聲配合雙翼發出的勁道,居然與我的混元真力不相上下。’一時間頭腦中都是與怪鳥相鬥的場景,腦海中都是那股勁道,想的入神,漸漸身邊聚起一股靈氣。南荒的靈氣實在是稀薄,暖兒此時竟悟出了一點真元化力借力之法。

雙手不自覺的打出法訣,就見空中暗流湧動,漸漸成形的大無相手與平素也稍有不同,不似平時一現,空中就帶來一股壓力。此時懸在空中的大手比以往又大了一圈,大掌的四周隱隱帶動著一股靈力,暖兒向遠處的石林一指,大掌輕飄飄拍下,就見一片煙塵四散。無聲無息的。待煙塵散去,暖兒發現大掌擊下的地方,竟平平一片。

暖兒心中一喜,忽然清醒過來。望著那片平地,迅速閉上眼回憶方才的情形。

然後開始反反複複的禦施著大無相手,一直到真元耗盡才停下手。卻在也無那一掌之威。暖兒就地坐下調息,精元恢複後沒有立時出手,反反複複的捉摸著,想著想著腦中靈光一現暗道:‘是了,方才打法訣時似與周遭混然一體,方施出那威力巨大的一掌,是不是說,施法時,溶於天地,就可帶動周遭之力。我且試試。可如何溶於天地?”一時間暖兒呆坐在那裏。

趙寶雲躺在山腰的樹枝上,一睜眼一片晴空,思緒有幾分繁亂。眨眨眼忽然想起自已陷在荒獸群中,這荒獸一個個力大無比,皮糙肉厚。自己的飛劍砍上去就一道白印,自己雖穿了兩件法衣,被那荒獸一爪打上,五髒六腑都受了重擊,頭昏眼花之際自己發動了瞬移符,看來自己是沒死。放開神識,發現自己躺在一株濃虯的樹冠上。輕輕移動一下,五髒六腑痛的要死。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四品的奪命丹服下,緩緩的運轉水係真元自療。

一日一夜,趙寶雲恢複了七八分,雙手掐訣收取飛劍,連打幾次都無反應,趙寶雲這下急的都要哭出來。無法之下隻得繼續療傷,再一個日夜之後,總算將傷勢複原,待狀態達到頂峰,趙寶雲又開始掐訣收取飛劍,這一回總算有了反應,雖然極弱,趙寶雲不敢放鬆,在接連半個時辰的努力下,總算見到自己的飛劍遙遙飛來。趙寶雲激動的收了法劍。心中定下大半。這才留神查看四周,不由自言自語說道:“嗨!也不知瞬移到了哪裏。看來是與同門們失散了。反正秘地也沒有具體的位置,我就隨意選個方向走下去。若有機緣,也許就遇到了。”

說完從樹冠上禦劍下來,放開神識隨意走去。一連十日,路上小心謹慎,總算有驚無險。

這一日趙寶雲正行進間,忽然發現前麵不遠有人鬥法,神識掃過,又驚又喜。鬥法的兩個女子都認識,一個是李丹,一個是百花宮的孔希。這孔希雖出身百花宮,卻生得膀大腰圓,一張大餅臉,濃眉大眼。一把溶心劍化成一道火紅的匹練,冒著無數的火花,與一道青紅火焰相持,雙方鬥得半空中一片火紅。

李丹十分惱怒,暗忖:‘我一結丹修士,怎麼鬥一個築後期的修士都占不得上風,宗門裏有玉暖兒、蕭寒。出得外來,連這健碩的女人也與我鬥得齊鼓相當,難到我這丹結得不對?是了我閉關一氣衝擊結丹,出關後,師傅麵上殊無喜色,反倒有惋惜。看來我這丹是結早了,影響了戰力。也罷我用颶風術,我就不信我的颶風術也耐何你不得’想到此,一邊分神禦風火劍,一邊分神禦法訣,漸漸的周邊形成大風渦,風渦中心旋起一個黑色的風洞,風洞中蘊著一股巨大的吸力,旋轉著向孔希卷去。

孔希見了哼了一聲,一手掐訣,刹間一把泛著七色光華的寶傘懸在頭頂,籠罩一丈方圓。風渦硬生生的停在七色寶光前,難進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