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爾,你這個賤人,娘娘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這樣來陷害娘娘!賤人!”毓琉氣憤地站了起來,想要衝上去卻被手快的侍衛按住了動彈不得,嘴裏卻仍是不停地罵著:“賤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賤!”

按住她的侍衛有些為難地看向軒轅祈,卻發現他們的帝王隻是麵色平淡地聽著,根本就好像是充耳不聞一樣。

聽著毓琉的咒罵聲,裏爾臉色不變,繼續道:“直到有一天奴婢無意中聽見娘娘很著急地問冷太醫:要是讓別人發現這個孩子不是陛下的,我們都得死!那個時候,奴婢真的被嚇壞了,奴婢沒想過,娘娘竟然會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來,可是娘娘畢竟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也沒想過要出賣她,陛下,奴婢知情不報,請您恕罪!”

她低下頭,在地上重重地叩了一首,發出好大一聲,“若是娘娘裝作不知道,將孩子生下來,奴婢也許不會去揭穿娘娘的,可是奴婢沒有想到,娘娘竟然會為自己,將一切的過錯全都推到芸妃娘娘的身上去,害得芸妃娘娘被陛下誤會關進了冷宮中,奴婢曾經受過芸妃娘娘的恩惠,沒有辦法做到眼睜睜地看著芸妃娘娘被人陷害卻不去管,陛下,請您明鑒,芸妃娘娘是無辜的。”

她雙手平舉,一個小小的藥包靜靜地躺在她的手心裏,“這就是娘娘用來陷害芸妃娘娘的墮胎藥,是奴婢在娘娘的藥方裏偷拿出來的,這種藥,天底下隻有三個人知道,奴婢已經跟陛下說過了,芸妃娘娘是不可能知道這種藥的存在的,奴婢願以性命擔保,芸妃娘娘是無辜的!”

“哦?願以性命擔保?”軒轅祈終於開口了,聲音平平淡淡地聽不出什麼情緒,眼神卻是一直停留在柳韻凝身上,甚至連移開一下下也沒有。

“是的!”裏爾大聲道。

“你的命值個狗屁!”毓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罵粗話的一天,可是看著裏爾那副惡心的嘴臉,她實在控製不了自己,心中氣憤難平,恨不得衝上前去撕爛裏爾那張讓她覺得惡心透頂的臉。

可是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娘娘的反應。

她強壓下心中無法抑製的怒火,轉首看向那個一直靜靜地跪在那裏沒有說話的人兒。

心髒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住了般,痛得她痛苦難當,止不住的淚水從她的眼眶滑落,可是那個遭人誣陷的正主卻是一臉的平靜,甚至在聽裏爾陳述她的罪狀的時候,還是那樣的一臉平靜,這樣子的平靜,靜得讓她心驚,靜得讓她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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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實在堅持不下去,明天再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