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摻加了七氟醚,這種藥是現今世界上最厲害的麻醉劑,如果大劑量釋放,幾秒鍾就會讓人昏迷。”陳宇解釋道。
“那這兩人為何沒事?”
“看見他倆手裏的藥瓶了嗎,那是抗抑鬱藥利他林,能讓中樞神經興奮,可以對抗煙霧中的七氟醚,這兩樣藥,都是我們特種訓練時,經常用到的東西。”
“我的天,現在的犯罪分子都需要醫學知識了?”李石一陣感歎,隨後又問道:“那你也吃預防的藥了?”
陳宇搖搖頭:“我用身上的功力,將這迷霧抵擋住了。”
李石哪裏了解陳宇的功夫,不禁有些驚愕起來,但隨後,便相信了。
就見陳宇已經走到了曹軒雅身邊,握住了她的手,片刻功夫,曹軒雅已經長舒一口氣,醒了過來。
“啊,陳宇,你怎麼會在這裏?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我隻記得這兩人冒充酒店工作人員進來,那人還點燃了一根煙,然後,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曹軒雅坐起身來,一陣驚愕。
等陳宇將事情講了一遍,曹軒雅登時惱怒起來,起身過去,照著昏迷不醒的兩個人,狠狠地踹了幾腳。
隨後,幾名警察已經和那名張經理上了樓,聽完事情大概以後,張經理滿臉殷勤:“啊,陳先生,要不是您恰好在,後果不堪設想,不但曹小姐要感謝您,我們酒店也要……”
“好了,你還是回去和手下員工商量一下,要如何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吧。”陳宇一揮手道。
等眾人都走後,陳宇又將兩人供出的信息,向曹軒雅說了,然後道:“曹小姐,這個戴眼鏡男子,大概率和你有仇,而且,他還一直跟蹤你,在沒找出這人的時候,你最好還是回家去住吧,一個人在外麵,太危險。”
“我不回家,陳宇,你知道嗎,我爸爸竟然將那個景誌遠接回了家住,而那個景誌遠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竟然還敢對我母親不敬,我已經和我爸爸說了,隻要景誌遠不走,我就不會回家。”
陳宇皺了皺眉頭,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這位曹家的千金小姐,就是因為自己父親私生子的事情,而選擇不回家的。
一想起曹沁韻前兩天也因為家裏的事情,夜不歸宿,陳宇心裏便一陣歎氣。
這個家庭,看起來真讓人難受。
“或許,你應該回家直接抗爭比較好,住在外麵,既不安全,還更容易讓景誌遠得意。”陳宇斟酌地說道。
曹軒雅沉默了一陣,然後搖搖頭,起身拿了一瓶紅酒過來,打開了,給車陳宇和自己各倒上一杯。
“我現在一看到那個景誌遠,就厭惡的無法忍受,而且,我爸爸一直護著他,現在回家,我一定會忍不住和他們衝突起來的,現在,我殺人的心都有了。”曹軒雅一邊說,一邊將半杯酒,一口就喝了。
陳宇看見曹軒雅的樣子,本想說能不能讓自己幫她家解決一下這件事情,但一想到曹全當時下跪請求的樣子,便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