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錦玉眼見上官望絕望的樣子,愈加得意,向媚菩薩說道:“媚娘,你也亮一手吧,讓上官望看看,你隻練了五年,有什麼樣的成果,比他苦練二十載,強了多少。”
媚菩薩輕笑,將兩隻手掌一翻,卻見一隻手掌呈現青色,而另一隻手掌,卻是粉紅的顏色。
這還不算完,她雙手一揮,就見兩隻手掌的顏色,忽然調換過來,隱約有了氤氳的氣息。
上官望一見,憤懣與絕望一起襲來,臉色蒼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哈哈,上官望,這下你悔悟了吧,還有什麼話說?玄武功,就應該用我我們的方式來練,你和師父的方式,才是入了歧途。”柳錦玉又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陳宇已經說話了:“就算你將玄武功練圓滿了,也不能證明,這雙修之術,便是正道。”
“這還不能證明?陳宇,結果擺在這裏,你還有話說?”柳錦玉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我已經說過了,在我沒出手之前,一切結果,都稱不上結果。”陳宇淡淡地說道。
“那我證明了雙修之術是修煉玄武功的不二法門,你能證明什麼?”柳錦玉反問道。
眾人此時已經聽出了個大概,心裏都一陣歎息,很明顯,這個上官望堅持用正統的方式練習功夫,卻沒有絲毫結果,而這兩位用歪門邪道,卻修煉的近乎圓滿,俗話說的邪不壓正,人間正道是滄桑,都已經被顛覆了。
這對上官望的信念是摧毀性的,對眾人的三觀,又何嚐不是嚴重的挑戰。
“陳宇,這世界簡直黑白顛倒了,好人無所得,壞人得圓滿,簡直讓人難以接受。”楊伊忍不住說道。
“楊伊,說這話為時尚早,別著急,我們繼續看,到底是正道強大,還是邪路得勢。”陳宇搖頭道。
楊伊有些疑惑,結果已經擺在了那裏,柳錦玉二人已經將玄武功練到了極致,而看上官望的反應,明顯差了很多,陳宇還要看什麼?
陳宇和楊伊說完,轉向了上官望:“老兄,你和你師父,一直沒有參透這玄武經,如果可以,能不能在這裏講一講玄武經,我試著分析一下,看看問題出在哪裏。”
說到這裏,他又一字一頓地補充道:“請相信,絕對沒有邪路勝過正道的道理。”
上官望正在絕望之際,聽見陳宇的話,登時精神稍微振奮了一些,說道:“對,玄武經是我們道家正典,絕對不可能用邪門功夫,陳先生,我來給你講一遍玄武經。”
說著,他就要開始講述,每念一句,都要加上自己的理解,但念了幾句之後,就被陳宇打斷了:“老兄,你和你師父理解的並沒有問題,所以,就不要講已經明了的內容,隻將參悟不透的部分,說給我聽就行了。”
眾人有點發愣,上官望師徒不知道研究了多少年玄武經,他們參悟不透的東西,那肯定是千難萬難,這位陳宇,難道是要現場研究出來?
“哈哈,你倆可別一唱一和了,要是不服,那就真刀真槍幹一場,想要研究玄武經,可以到地底下去研究,那時候,有大把的時間給你們用,現在,我們想盡快解決事情,然後瀟灑快活,這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候。”柳錦玉又大笑起來。
眾人看著柳錦玉得意的嘴臉,都一陣氣憤,但卻又無可奈何,隻是將希望都寄托在了陳宇身上,希望他趕快出手,將這人好好教訓一頓,打掉他這囂張的氣焰。
上官望聞聽陳宇的話,楞了一下,但還是努力排除了各種幹擾,沉聲道:“陳先生,我和師父,都被這幾句困住了,太陰化生,虛危表質,龜蛇台形,盤遊九地,統攝萬靈……我們按照龍玄龜武的方向修煉,冷熱相濟,但根本無法融合……”
陳宇已經敏感地察覺到了問題的所在,站起了身,負手來回走了幾步,自言自語道:“這虛危表質四個字,可謂是重中之重。”
“不要瞎琢磨了,太陰化生才是重中之中,太陰是指月亮,這一句的點明了,雙修之術,要在圓月之時進行。”柳錦玉不屑地說道。
眾人哪裏能聽得懂這些玄乎其玄的詞句,聽柳錦玉這麼一說,覺得非常有道理,登時間,都有些將信將疑了,可能這玄武經,就是指的雙修之術。
楊伊有些著急起來,若是陳宇無法給出另一種解釋,那麼,這對無恥之人就無法被駁倒,到時候,就陷入了輸人又輸陣的境地。
可以想象,這對無恥之人到時候會有多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