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沁韻返回客廳,將自己母親勸上了樓,要跟著進臥室,好好聊聊。
但剛到門口,還沒進去,卻聽見曹夫人冷著臉問道:“沁韻,昨天教主和你說話,你為什麼不打招呼就跑了,這個事情的性質很嚴重,你必須跟我回去道歉。”
曹沁韻心裏一陣發涼,自己一夜未歸,若是一般的父母,肯定會先關切地問去了哪裏,而自己的父母親,一個光顧著他那個私生子,一個光顧著她的教會,根本沒有一個在乎自己的死活。
“媽,我不是你們教會的,不喜歡那種歪門邪道,沒義務道歉。”曹沁韻隻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扭頭便走。
曹夫人眼聽女兒詆毀自己的教會為歪門邪道,氣的渾身發抖,剛想發作,卻見女兒已經進了自己房間,將門鎖死,她這才罷休。
回到臥室之後,她先是想起丈夫的醜惡嘴臉,又想起了女兒的對自己教派的態度,臉上登時現出了悲戚之色。
難過了一陣後,她又恢複了冰冷的神色,從枕頭底下,將那部元惜峰送來的手機拿了出來。
就見手機主桌麵上,隻有一個便箋圖標,標注著‘生日’兩個字。
曹夫人輕車熟路的輸入幾個數字,就將便箋打開了,然後開始重讀裏麵的一封信。
“夫人,見字如麵,不知你現在過得如何,我在天京客居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掛念夫人的境況,五年前,我本能替夫人解決那人,但卻功虧一簣,深以為恨,更被我那老糊塗的叔叔,識破隱情,不得已遠避他鄉。”
“但那人不解決,夫人將永遠生活在痛苦之中,我深知這一點,並曾發誓,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將事情辦成,這幾年來,我在天京不斷地物色人手,但皆為膽小之輩,不足以成事,及至後來,我親訪高人,頗學的一些功夫,足夠解決那人了,隻要破除老糊塗這個障礙,我便能返回上港,為夫人複仇,請夫人耐心等待。”
後麵的落款是:誌順。
曹夫人磨挲著手機,然後走到窗前,望著外麵的圓月,自言自語道:“好,誌順,你要快點回來,讓那個畜生,為我這麼些年的痛苦,徹底買單。”
……
陳宇駕車離開曹宅後,在路上,還不斷想著曹家的事情,心裏不住歎息,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一點不假,自己即使有心幫助曹氏姐妹解決問題,但讓那老管家這一請求,也無法插手了。
此時,前方路上有些堵車,陳宇一邊車子慢下速度,一邊向窗外看去。
卻見一輛公交車剛到站,車裏的乘客一擁而下,其中一位穿著黑色七分褲和緊身T恤,背著雙肩膀的女孩,一下子引起了陳宇的注意。
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個女孩,便是自己在醫院遇見的那位小護士楊伊。
一看見這位青春靚麗的美女,陳宇心情登時好了起來,心裏一陣讚歎在,這位美女在醫院的時候,穿著護士服,都遮掩不住那副好身材,如今穿著這套緊身衣服,更加凸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