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眼見木船蜂擁撞來,知道要是不使點手段,這事情就會沒完沒了糾纏下去。
一念至此,他腳尖一點船底,身形疾速躍起,已經落在了最先到的那艘木船上。
木船上的男子根本沒看清怎麼回事,就發現陳宇已經落在了自己麵前,登時大驚,掄起木棒,就砸了過來。
“大兄弟,去和你們村長一起待著吧。”陳宇說著,一把扣住了男子的手腕,就扔到了趙天成所在的那條船上。
隨後,他腳一踩船舷,縱身又向第二條船躍去,就在他一離開之際,那條木船,已經側翻在了海水裏。
趙天成和猴子兩人,正站在船上,準備欣賞這數船撞擊,陳宇插翅難逃的場麵,卻沒想到竟然砸過來一個人,猝不及防,一起被砸爬在地。
來至第二條船上,他依舊如法炮製,又將上麵的兩名男子,扔到了趙天成的船上,然後將木船踩翻。
這邊的趙天成兩人,剛要爬起來,眼見又是一個人砸了過來,心裏剛要罵娘,早又別砸倒在地。
顧詩漫和俞菁正在擔憂之際,眼見陳宇身影躍動,將人不斷的拋飛,一艘艘木船如死魚一般翻在水麵上,不禁興奮起來。
“俞姐姐,你看宇哥好帥啊,簡直就像武俠小說裏的水上漂一般。”顧詩漫俞菁的胳膊,喊道。
“陳宇是很厲害,他對付這種沒功夫的人,還是會手下留點情的,上次,我的前男友來鬧事,讓他一隻手就從三樓扔了下去,把我嚇夠嗆,跑過去一看,才發現,陳宇這一扔,不偏不倚,正好將那個家夥掛在樹上……”俞菁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海麵上,陳宇不斷地縱越,眨眼間,就將二十多艘船上的漁民,都扔到了趙天成所在的船上,眼見那木船已經不堪其重,已經沉到了船舷線上,馬上就要進水了。
趙天成從人堆裏爬出來,眼見這一幕,登時大急,喊道:“碼的,你們不會下去幾個,要不然,一堆都掉海裏了。”
但眾人被摔的頭暈腦脹,哪裏還有心聽趙天成的命令,都在努力的爬起來,想別被人壓住。
趙天成喊了一陣,眼見毫無效果,都登時大怒,抓住一個漁民,就要往外推,但剛伸手,卻見又一條人影已經飛了過來,站在了船頭上,這次卻是陳宇自己。
剩下了十幾條漁船,生怕也蹈了覆轍,都不敢靠近了,圍在不遠處,看著這邊的情況。
趙天成一把將那漁民推下水,剛想說話,卻聽見陳宇說道:“老兄,你別費力氣了,要是還不服軟,這船必保得沉下去。”
眾人向船舷處一看,就見扔下一個人後,漁船竟然還在往下沉,趙天成大驚,又將另一個漁民推下了水。
卻見陳宇腳下稍微一用力,那船的重量根本沒減輕,反而又下沉了一點。
趙天成一連推了兩個人下水,發現毫不濟事,這才明白怎麼回事,驚慌地看向了負手站在船頭的陳宇。
“怎麼樣,老兄,我們可不可以在這海灘上拍攝?”陳宇淡淡地問道。
已經不那麼強烈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海上微風吹過,撫摸著他身上的疤痕,在這些漁民的角度看去,簡直如是神人一般。
海灘上,顧詩漫和俞菁眼見陳宇停止了動作,站在了那艘漁船上,知道事情已經快要擺平,心裏不禁輕鬆了起來。
李石等人,也聞聽動靜,從車裏趕了過來,眼見那條船上人山人海,都驚愕了起來,及至聽顧詩漫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李石搖頭道:“這些人眼睛太不好使了,想當初,我在紐約,和一眾貴賓,被十數名持槍的恐怖分子困在音樂廳,陳先生單槍匹馬進去,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些恐怖分子製服了,更何況這些漁民,根本不在話下,他們今天有苦頭吃了。”
眾人聞聽李石的話,都輕鬆了下來,剛要議論一番,卻聽見後麵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扭頭一看,眾人都吃了一驚。
卻見一大群人向這邊而來,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很明顯,整個漁村的人,都已經來了。
最為讓人驚愕的是,領頭的竟然是一位穿著黑色僧衣的老和尚,旁邊跟著幾個剃著光頭的小孩子。
木船上,趙天成已經沒了抵抗的信心,剛要轉變態度,向陳宇說兩句好話,但扭頭一看海灘,登時又來了勁頭,厲聲說道:“小子,你別猖狂,我們的善無法師來了,必定會好好收拾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