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聽見葉廣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腳刹失靈,不還有手刹嗎?”
“當時車已經損毀的不像樣子,警察調查後,大概的結論就是,液壓製動油漏光了,手刹線也恰好斷了。”於月華歎息著說道。
“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陳宇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們當時也懷疑,但警察也毫無辦法,車毀人亡,即使想查,也無從下手。”於月華搖頭道。
陳宇沉吟了一下,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即使有疑點,也不太好查,等有時間了,去警局看下案底,或許會有什麼發現,也未可知。
幾人又聊了一會,於月華眼見葉廣和胡不喝都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便說道:“今晚,讓這兩個老頭睡在客廳吧,我回別墅,明天再來。”
陳宇將於月華送了出去,返回來之後,打了地鋪,將倆老頭拖了上去,然後便走進了臥室。
葉梓萱正在卸妝,一見陳宇進來,便問道:“你進來幹什麼?”
“當然是睡覺了。”陳宇一愣。
“我媽媽都走了,你還想賴在我房間裏?出去睡吧。”葉梓萱站起了身,一邊說著,一邊就將陳宇推了出去。
陳宇看著關死的臥室門,又看了看躺在地鋪上,鼾聲此起彼伏的倆老頭,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合衣躺在了沙發上。
他在腦海裏,捋了捋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忽然間想到,那個要重建的幫派,怎麼再也沒有動靜了,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還是要在暗處醞釀什麼事情?
……
李豔在醫院裏,接連打了兩天吊瓶,便有些不耐煩了,直吵吵要出院,回家做菜,請陳宇過來吃。
但齊夢瑤哪裏能讓,好說歹說,才將她攔了下來,然後拿著水盆和衣物,去了洗手間。
李豔看著窗外,正在一陣煩躁之際,卻聽見了腳步聲,扭頭一看,卻見兩名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就見這兩名男子,一個戴著防曬帽,一個留著平頭,臉上都是和藹的神色。
“阿姨,你這是得了什麼病啊?”戴防曬帽男子低眉順眼地問道。
“心病。”李豔眼見是兩位不速之客,有些不願意搭理,簡短地回答道。
“既然是心病,就要心藥來醫,打針吃藥是不頂用的。”平頭男子說道。
“你們是醫生?”李豔皺了皺眉頭。
“我們並不是醫生,但卻能治你所有的病,姐妹,請加入我們教派吧。”戴防曬帽男子說道。
“傳教的?對不起,我不信這個。”李豔有了警惕。
兩名男子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戴防曬帽男子說道:“姐妹,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阿坤,我旁邊的兄弟叫阿飛,同是三一教中人。”
“三一教?我怎麼沒聽說過?”李豔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不奇怪,姐妹,在之前,我們兄弟倆也沒有聽說過,直至前兩天,我們遇見了教中的長老,他施展神跡,輕而易舉的就治好了我們的傷,指引我們進入了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