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哥聽見女經理的話,看向阿坤兩人,驚愕到了極點:“他們這是有多缺酒,竟然坐在洗腳盆旁邊喝多了。”
眾人都忍住了笑,要是這位鵬哥知道了,阿飛兩人,不但是坐在洗腳盆旁邊,而且喝的還是洗腳水,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而阿坤還在嘟囔:“鵬,鵬哥,你來了正好,這個狗阿飛,竟然敢犯上,和我對罵,你說,你不是應該打死他。”
“滾蛋,你看你倆這點出息,喝假酒了?我讓你倆看著這條街,就是讓你倆沒事坐在洗腳盆旁邊喝酒的?丟不丟人,趕緊滾醫院去,等明天酒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鵬哥上去,一人一個耳光,怒罵道。
隨後,又是兩腳,早將兩人踹到了一邊去,那輛黃毛年輕人一見,急忙的上前,將兩人拖了出去。
等處理完兩人,鵬哥便來到了陳宇麵前,問道:“複興區的朋友,剛才在浴室,是不是在耍我?”
眾人一聽,心裏一陣吃驚,這位是多能惹事,又惹到這位了?要知道,剛才那兩位,隻不過是看場子的而已,但這位鵬哥,卻是在能在東江區排上號的人物,弄不好,真要出大事了。
“大兄弟,我怎麼耍你了?”陳宇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怎麼耍我了?你再仔細看看,我身上這是母老虎嗎?”鵬哥將上衣一脫,露出了紋身。
“就是,你瞎胡說什麼呢?害的我們讓鵬哥好頓罵。”一個黃毛紋身師,瞪著眼說道。
“看這額頭,臉兩邊的毛,還有體型,這難道不是母老虎?大兄弟,我可是和真老虎肉搏過的人,這點常識,還是有的。”陳宇指著那紋身,說道。
紋身師那裏懂得這些,被說的啞口無言,良久,才爭辯道:“額頭和毛發不說,單說這體型吧,難道我還要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去紋?”
“難道不按照一比一比例來,就紋不出公虎的氣勢來了?大兄弟,我來給你講講,這虎到底要怎麼紋,首先,你要著重於骨骼,雖然這是看不見的東西,但卻決定了虎的形體,隻有腦中有了老虎骨骼的形狀,才能下筆如有神,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就是這個道理,比如畫壇國手張大千的哥哥張善孖,為了畫好老虎……”
紋身師聽著陳宇侃侃而談,知道這位對繪畫有過研究,而自己卻根本不懂這些,登時有些急了,麵紅耳赤地
指著老虎胯下:“你說那些幹什麼,看見沒看見,這還有兩顆蛋呢,母虎能長這個?”
陳宇笑了笑:“類比一下人,或許,你想紋個二串子來,也未可知。”
眾人聽到這裏,差點忍不住笑了,而紋身師則勃然大怒:“我算看明白了,你這是找事來了吧?”
“我是休閑來了,不過,你們倒好像是要找點事一般。”陳宇淡淡地說道。
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大笑聲:“哈哈,兄弟,我們是找事,但卻不是要為難你,而是真正的找你有好事。”
眾人轉頭看去,卻見一個身穿對襟褂子,手拿折扇,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帶著兩名手下,走了進來。
鵬哥一見,立馬迎了上去,殷勤地說道:“蔣二當家的,您來了,這個人就是在複興區混的,大概率是那個躍哥手下。”
蔣二點點頭,漫步走了過來,一打折扇,手下早就椅子搬了過來。。
他坐下後,翹起了二郎腿,先用手撫平了一下褲子上的折皺,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說道:“兄弟,躍哥跑路的事情,我們這邊都知道了,我們萬豪哥,和你們的躍哥,先前是好兄弟,當然不能坐視他辛苦打下的地盤,就這樣荒廢了。”
“所以,兄弟,你今天既然來了,不如與我們合作一下,共襄大舉,將躍哥被逼無奈撇下的基業,好好打理起來,你看如何?”
葉梓萱兩人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這人明顯就是想吞並複興區的地盤,卻說的如此好聽,可見是多麼虛偽狡詐。
陳宇笑了笑:“不知道,要怎樣個合作法?”
蔣二一聽,以為陳宇心動了,將扇子一合,笑道:“兄弟,很簡單,你什麼也不需要做,隻需要將打跑躍哥那個人的底細告訴我們,然後,再將躍哥那些兄弟召集在一起,這事情就成了,我敢擔保,隻要我們一控製住複興區,你的地位必定,大大高升。”
“怎麼個高升法?”陳宇又問道。
“隨便你提,是想要控製幾條街,還是給我們派去的人當副手,都可以。”蔣二一揮手道。
“哥們,你在躍哥手下,估計也不是什麼大頭目吧,這可是一步登天的機會。”鵬哥幫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