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平聞聽自己總裁的話,登時一愣,急忙問道:“總裁,這四麵圍攻是什麼意思?”
此時,陳宇在旁邊已經插話了:“我來給你解釋一下這四麵圍攻的意思,作為世界第一大造船公司,三星船舶正在收購你們三井船舶的股權,輝瑞製藥,正在收購你們三井製藥的股權,杜邦公司,正在收購你們三井化學的股權,而花旗銀行,正在收購你們三井勸業銀行的股權。”
眾人聽著,一陣咂舌,這些都是世界鼎鼎有名的大財團,在行業內,都是領軍企業,竟然一起向三井公司發起收購,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井上平正在震驚的扭頭看向陳宇,卻聽見那邊傳來了總裁井上富雄著急的聲音:“方才那人是誰,你將電話外放打開,我要直接和他對話。”
及至聽見井上平回答已經打開外放後,井上富雄便用聲音的漢語問道:“先生,你是哪位,為什麼對我們遭受圍攻的事情,如此了解?”
“因為,這四家公司的收購,就是我安排的。”陳宇淡淡地說道。
眾人聽到這話,登時震驚的嘴都合不上了,這位不但能請動大券商,而且,還請動了這四家規模龐大的跨國公司,一起向三井公司發起收購,這是何等的能量,世界上能做到這點的,恐怕隻有像羅斯柴爾德那樣的頂級家族了。
井上富雄在那邊聽見陳宇的回答,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了,良久才問道:“那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對我們三井公司下手?”
“我叫陳宇,隻不過是個路見不平的普通人,至於為什麼對你們三井公司下手,那是因為你們控股複元醫藥的手段,實在是太卑鄙了。”陳宇淡淡地說道。
井上富雄很明顯知道井上平收購複元公司股權的經過,聽到陳宇的話後,反應強烈:“我明白了,你是曹氏資本找來的幫手,先生,我勸告你一句,我們三井公司這次陷入困境,隻是因為猝不及防,假如我們早有準備,你這次的行動,對我們根本造成不了絲毫影響……”
“老兄,假如沒有任何意義,你按照實際情況考慮問題吧,現在,你們已經沒有能力阻止複元醫藥股票繼續下跌,而且,即使你們現在還堅持不吐出來股權,但等輝瑞醫藥控股了你們後,也會利用控股權,發起出售複元醫藥股權的決議,到時候,就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陳宇說這番話的時候,電話裏傳來了一個三井醫藥員工著急的聲音:“井上總裁,情況愈來愈不妙了,興業和德銀幾個券商,正在都向外出清我們三井製藥的股票,而輝瑞醫藥胃口大得很,一直不停的吃,大有不取得控股權就不罷休的樣子。”
“總部那邊的資金還沒過來嗎?”井上富雄著急地問道。
“其他的兄弟公司,情勢也會很危急,總部能力再大,也架不住一群狼啊,一時之間,根本無法籌措到這麼多資金。”
“大兄弟,我還在等你的回話呢。”陳宇適時的說道。
就聽見那邊嘀的一聲,早將電話掛斷了。
“你們這位總裁,還真挺倔強,大兄弟,你可以看看股票跌到什麼程度了,如果再不出手,恐怕原價都賣不上了。”陳宇搖了搖頭後,對井上平說道。
丁振華早被陳宇這架勢嚇懵了,此時偷瞥了一眼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低聲道:“井上先生,你還是早拿主意吧,股票馬上就要跌到收購時的價格了。”
那位孫董事,也剛從震驚中醒悟過來,一想到今天要站錯隊,而且是站到了有如此神通之人的對立麵,他心裏就一陣陣發涼,忍不住低聲問道:“井上先生,就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你們都別多嘴,我們總裁不是還沒認栽嗎,著什麼急。”井上平不耐煩地說道。
張欣茹在旁邊,恍如做夢一般,就感覺自己仿佛身處某部商戰大片裏一般,她現在才明白,陳宇在車裏的那通電話意味著什麼。
原來,那是他在向世界上幾個頂級跨國公司,發布進攻信號。
先動用大券商,將股票價格拉下來,然後又動用各大公司的力量,收購三井公司各個子公司的股權,令三井公司自顧不暇,隻能眼睜睜看著複元醫藥的股票直線下跌。
這簡直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隻不過,三井公司是搞卑鄙的陰謀,而陳宇卻是光明正大的行事,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那邊的曹軒雅,看著股票不斷下跌的曲線,心裏也一陣激動,就算自己家是四大資本家族之一,但也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回購股票,陳宇這手筆,簡直史無前例,估計就算華爾街那些人,聽完這件事情,也會驚掉下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