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被稱為是死亡山穀真是一點都不誇張啊!
江寒自己好像也感受到了那種毫無生機的荒涼,隻感覺在這裏留下去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但他沒辦法,此時後麵的餘無常也追了過來,但看起來他好像也不敢踏入這禁地半步,還在奔跑中的他連忙把身子橫移幾步,堪堪停在了那道線的外麵,看著裏麵的江寒咬牙切齒道:“小雜碎,禁地你也敢亂闖,你死定了,給我出來!”
“出來?哈哈!”江寒看著餘無常的動作一瞬間明白了什麼,吃定了餘無常不敢進來,先是喘了一口氣,隨後極為囂張地掐腰道:“老梆子,小爺現在就在你麵前,來啊,你來殺我啊!”
餘無常聞言差點氣到吐血,但他的確對這禁地害怕到了骨子裏,隻是寒著臉道:“這禁地上百年來從未有人活著出來過,識相的你就趕緊過來。”
“我呸!”江寒一口濃痰吐在地上,隨後又囂張道:“你當小爺傻嗎?老子今天就不出去,有能耐你來殺我啊!”
“你…”
“哼,好,既然你不出來那就別出來了,老子就把你困死在裏麵!”一句話說完餘無常竟是再不理會江寒,忽然禦空而起,看起來是要在天上監視著江寒,隻等江寒從禁區裏麵出來以後再下殺手。
而江寒,自然也不想跟餘無常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主要的是他也覺得這個所謂的禁地有些蹊蹺,可為了離開餘無常的視線,江寒不得已還是得向裏麵走去,誰知道餘無常會不會突然殺進來幹掉自己再迅速的出去,說這裏是死亡禁地可江寒在邊緣處逛了一圈好像也沒什麼事啊,而這段時間足夠餘無常殺死自己好幾次了。
因此,江寒也不敢在餘無常的眼皮子地下太過於張狂,所以他開始慢慢向著禁地裏麵走去,想看看是不是能找一條其餘的路出去,可越走江寒就感覺越是絕望,在這裏,除了光禿禿的石頭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活物,而且,那危險到底是潛藏在哪裏呢?
不管了!
江寒此時經過一天的趕路早已是又累又渴,他也完全相信餘無常這一次下定了殺心,一時半會的回去是不可能了,眼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江寒不得已隻好是先打算找個棲身之地再說,這個地方總是給他一種心神不寧的感受,尤其是在這種夜晚,還是小心為上。
就這樣,江寒開始忙碌著給自己搭建一處簡易的住所,可今天這一天下來江寒實在是太累了,又是滴水未盡,連那點可憐的幹糧都被他丟在了外麵,這裏還是個寸草不生的地界,又渴又餓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下渾渾噩噩的就這麼睡了過去。
這一覺江寒睡的甚是香甜,就這麼迷迷糊糊之中他覺得好像是被什麼聲音吵醒了過來,睜開還有些懵懂的眼睛一瞅,這一下瞬間讓他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原來,就在目光所及之處,一塊不遠處的山坡上,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名長發男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優雅地拉著小提琴,那是一首聽上去有些悲傷的曲子,如泣如訴,外線的尖銳仿似刺穿了黑夜,內弦的低回婉轉又如同鋸開心髒一般讓人望而怯步。
這裏不是禁地嗎?為何還有人出現?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