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心劍想錯了,她沒有見到這林子裏有鳥,那是因為這林子裏的鳥已經叫蛇所吃完了。而此刻她隻為在出路惆悵,卻沒有注意自己身後的樹幹上無聲而下的青蛇。
火紅色的信子長長的伸著,離心劍不過是一尺之遠,眼看就要碰到心劍的脖子。心劍此刻隻覺得這林子裏異常的安靜,似乎一片落葉的聲音也沒有,隻站起身來,卻覺得自己的身後像是有一隻眼睛盯著自己瞧一般,隻轉過身去,卻見眼前是一條紅色的信子,帶著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道,正朝著自己攻擊而來。
幸得輕功不差,當即身體條件反射的彈起來,踩著一個樹幹,躲過那蛇的攻擊,隻是這蛇未必就這麼放了她,而且這攻擊的速度比自己想象的要快的多。
但見那蛇足足有三米多長,順著那交錯的樹枝,哧哧的朝心劍爬去,眼裏帶著濃濃的侵略之意。
心劍心裏此刻已經有些擔憂起來,她倒不是怕這條青蛇,而是自己又看見了那條蛇的上方還盤著一條比它還要粗壯的蛇,此刻似乎也因為這條青蛇的聲音而且驚醒起來,正朝著自己爬過來。
還有自己的四周,頃刻間都發出這哧哧的聲音,重重疊疊的形成一種沙沙的聲音,鋪天蓋地的來,像是一種迷惑任人心的樂器一般,讓心劍的腦子裏變得懵懵的,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要避開。
隻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一陣冰涼涼的感覺,心劍這才反映過來,卻發現自己的兩隻手腕上已經分別叫兩條蛇固定的纏在了樹枝上。可是這腦子裏仍舊是昏昏沉沉的,不過是清醒來這麼一下,便暈了過去。
正是此時,這林子裏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原本纏繞在心劍身上的蛇都像是見到了敵人一般,慌忙的退開身來此刻已經昏迷了的心劍,瞬間便從這樹上跌落了下來,好在那地麵的落葉算是厚的,沒有將她給摔著。
但見這林子裏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音,便走來四五個少女,走在前頭的那少女手裏拿著的正是一支短笛,看了地上已經暈過去了的心劍一眼,隻吩咐身後的少女道:“把她帶回去。”
在說這朱邪家,如今大家已經十分的熟悉主母突然變得絕世無雙的容顏了,而且家主有事情突然出門,家中大小事務仍舊交給大管家與主母來管理,而且聽說這主母如今有了身孕,所以家主在出門之時,便將這主母身邊的三位教養嬤嬤給接了過來。
原本大家應該是奇怪,這家主的轉變為何如此奇怪的,卻又鎖姝園裏原本伺候著石晚清的丫頭們偷偷的道來,家主與那石姑娘不過是假戲一場罷了,心裏掛著到底是主母,何況這主母已經是長得這樣的國色天香了,石晚清與主母這一相比,便是庸姿俗粉也算不上。
然在這家主出門後的第二日,石晚清便在洛州大張豔旗,不過這才接了一個晚上的客,便累死了。
為此那石家也沒來給她收屍,隻是叫老鴇用塊爛席子包著丟在了荒山裏頭。大家不過是議論了五六日,這便平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