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逸玄說著,便向三位嬤嬤又行了一禮,因要趕著時間,又想去在見宗政英一麵,所以這便先告辭了。

在說這心劍,來到這院裏,卻發現秀嬤嬤身上的香氣,便停了下來,卻不想竟然聽到這樣的事情,原來是他們誤會了家主。因聽見朱邪逸玄出來,便立刻藏起來,不想那朱邪逸玄才走,便聽見金嬤嬤的聲音響起來,“方才的話你已經聽到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裏也有數,不用我在多說什麼了吧!”

心劍從林裏出來,點點頭。然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想不到家主竟然一直在為了夫人的下半輩子而忍辱負重,如今卻是要一個人獨自去麵對死亡。又聽見他後麵說的那剩下的三位長老要與軒轅家聯合,想起如今軒轅家剛剛易主,那軒轅封坐上了家主之位,想他一個心思不想讓姑娘好過,如今若是家主不在了,他定然是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姑娘的。

而這腦子裏又想起那些他說要自己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借口,但總而言之,卻是將心劍的心給攪亂了。腦子裏想起在洛州之時,他第一次救自己總是真的吧,哪怕這後麵是騙了自己。隻向金嬤嬤道:“要不,嬤嬤我一路偷偷的跟著家主的後麵吧,若是有個什麼事情,我也正好通知你們不是。”

那金嬤嬤等人不知道這心劍與軒轅封之間的愛恨糾葛,更不知道軒轅封與海棠一個麵孔,相互看了一眼,便答應了她,隻道:“你一路小心些便是,凡是先顧著自己的命要緊。”

心劍聽見她們就這麼答應了,心裏竟然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愉悅,然究竟是為何高興,她其實是不知道的,不過臉上倒是也表現的平靜,一切的興奮隻留在了心裏。

朱邪逸玄這從朱邪玉溶的院子裏出來,這便直接去了大房那邊,看了自己的母親。

此刻已經是半夜了,三更的鑼剛剛響過,朱邪逸玄不敢打擾,隻進到房間裏去,點了兩個配房丫頭的穴道,正欲出手將自己母親的穴道也點了,卻見宗政英突然睜開眼睛來,一抹冷厲朝他射過來,“你想幹什麼?”

宗政英因原來在那底下的洞室裏住的時間太久了,一直都是如那生活在野外的兔子一般,時時刻刻都是習慣防備著的,以免自己死於非命,如今哪怕是過上了太平日子,不過這個習慣卻是一直未改,此刻睜開眼睛來,雖然屋子裏的幾乎已經算得上是伸手不見十指,不過她卻能感受到來人的氣味,很快便就辨別出來這人是何人,而且也沒帶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