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逸玄朱邪玉溶麵麵相覷,然卻都是滿腹的疑問,這雲嬤嬤不是海棠的教養嬤嬤麼?怎麼對這汐隱慕一口一個孽徒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邪逸玄這不由得像是朱邪玉溶先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屬下也不知道。”朱邪玉溶這也是滿腹的疑問,隻將眼神轉向這汐隱慕。而且讓他同時震驚的是,此刻發現雲嬤嬤竟然不似一個嬤嬤,那身叫人顫動的氣質,絕對不是一個嬤嬤該有的,她原本的親切此刻也蕩然無存,有的隻是一種叫人望而生畏的冷煞,而她這留下的話,更是叫朱邪玉溶大吃一驚,堂堂的一個少年神醫,天池山唯一的傳人,卻是要留來給她家的姑娘陪葬的。

一時間,雲嬤嬤是什麼身份,實在是叫他們無比的好奇。

朱邪逸玄揚手一個隔空點穴,便將這汐隱慕鎮住。想起朱邪玉溶一路把蘇海棠這麼抱到這院子裏來,多少是有些吃醋,有些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這裏暫時交給你,我先上去看看海棠怎麼樣了。”

朱邪玉溶點點頭,此刻哪怕他也好想上樓去陪著她,可是此刻自己卻是沒有什麼立場上去,所以也隻得是留下來,然眼神卻是始終不敢離開那樓上緊閉著的房門,不過值得叫他心裏平衡的是,主子也叫書香擋在了門口。如此也是一樣的,隻不過是樓上樓下之分而已。

然在說這沉香閣一邊,心劍到底是內力最高,所以是這最先醒過來的,心裏惦記著的隻是主子,也顧不得其他了,隻連忙朝主樓裏看去,卻見屋子裏還算是整齊,隻是唯獨不見了夫人跟著書香的身影,這真是擔憂之際,便聽見院子裏傳來一陣腳步聲,隻聽也不是弄琴她們的。

戒備陡然升起,手裏的劍一麵從手心飛出,向著那人影射去。卻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女子聲音。

紫林被這從樓上房間裏突如其來飛出的劍給嚇了一跳,幸得因為這一路進來,自己都是小心防備的,所以此刻也及早的發現了這劍,躲得快,隻是有些緊張過頭,扭傷了腳踝,跌倒在地上。

心劍這從樓上下了,見跌坐在院子裏的丫頭,走進才發現是大管家身邊的紫林,“你怎麼過來了,也不出聲,有沒有傷著你?”

紫林自來知道這心劍的性情是主母身邊幾個丫頭裏最冷的,當即聽到她有些自責聲音,便也就沒把這事情放在心裏,隻連忙回笑道:“沒,隻是腳有些扭到,不過沒事,都是我也不曉得先聲,讓你誤會了。”

聽見她這話,心劍越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隻蹲下身,一把捏住她扭傷的腳踝,給她揉著,“你忍著,痛一下就好了。”一麵手裏動著,又問道:“對了,你怎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