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竟然在自己的麵前這麼驚慌失措,無疑這個男人覺對是對自己真心的,如此的話,那自己還對他客氣什麼,隻一頭主動栽進他的懷裏,“那我們現在就走,我在也不想見到這朱邪家的任何人,還有那主母。”主母兩字,隻咬的重重的。

汐隱慕頓時反映過來,心痛的挑起她的下頜,“傷害你的是那主母?”話說這主母,自己至今都還沒見過,隻是聽下人們說來,不是一個及其賢惠的女子麼?

隻是看來,不過都是假象罷了,若不然就不會這麼傷害晚清了,而且還這麼狠心。不行,自己不能就這麼算了,晚清既然願意跟自己走,那說明她是把自己當作她的男人,既然是她的男人,那麼自己就該要保護她,怎麼能讓她受這樣的委屈呢。

石晚清垂下頭不語,隻將這頭埋在他的胸前,無比的得意,如果早知道這個男人這麼好騙的話,自己就該跟他多多的來往,順便把柳小巧跟著金如姐那兩個自以為是的賤人殺了。

她不說話,便是默認了,汐隱慕心裏頓時的那個氣,想那蘇海棠憑什麼來傷害晚清,晚清有什麼錯,不過是叫那逸玄當作是棋子罷了。說到底都是逸玄的錯,不過眼下值得高興的是,晚清對逸玄死心了,這樣以後也能平平靜靜的跟著自己在天池山上過著這與世無爭的日子了。

但是,在這走之前,絕對不能就這麼放了那蘇海棠,原先自己心裏還有些同情她,如今看來,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去同情。隻說了些好話,將這石晚清安頓下來,躺在自己的床上,便道:“我去跟逸玄說一聲,咱們就走。你先在這裏等著我。”

石晚清自然是乖巧的應了,“你一定要來,我會等你,哪怕是一輩子。”

這樣宛若山盟海誓一般的話語從自己心愛人的口中說出來,叫汐隱慕如何不感動,如何把持得住,隻是眼下千言萬語也說不出來自己的感動,隻朝她溫柔一笑,便關上了房門。

他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那樣的委屈,不管蘇海棠是不是逸玄最愛的女人,今日他都要為他心愛的女人討回一個公道。

然他卻不知道,他這前腳才走,石晚清這後麵便跟了上來。

沉香閣裏,來得雖然是理直氣壯的,不過汐隱慕到底還是知道,這事情先不要驚動朱邪逸玄的好,所以便換上了一身夜行服而來的。這才摸索到了這主樓,身子才落地,便聽見一個冰冷的女人聲音,“誰?”

在這一聲‘誰’的同時,心劍已經從那主樓上跳下來,站在他的身後,長劍已經懸在了他的脖子上。

汐隱慕頓時一愣,隻將頭轉過來,卻見竟然是個年輕的女子,想不到武功竟然如此的高強,不過幸得自己身上帶著藥,到也不用這麼忌諱她,唇齒一張,隻吐出一口猶如白霧般的氣體。

心劍到底也是隨著金嬤嬤行走過江湖的,當即見此,立刻轉過頭,卻不想這那藥卻是及其的霸道,這才沾著空氣,就千百倍的彌漫開來,最低也能維持半個時辰。心劍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一瞬間就變得虛軟起來,眼前看到的人影突然變成了兩個,在變成三個,在變成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