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如今我們要怎麼辦?告訴姑娘這其中的原委麼?”好一陣子,見她們還不說話,雲嬤嬤便問道。
金嬤嬤搖搖頭,“不行,姑娘待他怎麼樣,你們心裏也各自清楚,若是姑娘知道他中毒了,難道會不用自己的心血去救他麼?”金嬤嬤心裏此刻是十分的矛盾,一麵是責怪朱邪逸玄隱瞞了大家,一麵又擔心姑娘知道了,會以命換命。
秀嬤嬤也道:“是啊,咱們到也是不能這麼告訴姑娘。”說罷,又為難起來,“可是,這不告訴姑娘,姑娘這心裏頭又怨恨著朱邪家主,這心裏還不是一樣難過麼?”
說來說去,怎麼樣都是沒有一個好的結果。三人一下犯了難。雲嬤嬤這最後隻道:“若不然,我們先留下一個人來在這裏照應著姑娘,剩下的兩人出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法子,哪怕隻是可以續命也好。”
其實,大家心裏都各自的清楚,若是有什麼辦法的話,當初姑娘的父親就不會為了夫人而死,現在也隻是找一個不死心罷了,隻盼望著人定勝天。
隻是可能麼?三人不是第一次遇見這個問題了,此刻心裏也十分的明白這結果是什麼樣的,隻是心裏不甘,不甘啊!
“怎麼樣了?”朱邪逸玄隻覺得現在他越來越希望自己的大限之日盡量快些到來,如今每日看著海棠那般的憔悴模樣,自己心裏便猶如刀割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經代替了身上毒所帶來的痛苦。
“昨日得知,軒轅家易主了,此刻三長老已經跟那軒轅封聯係上了,這一站恐怕不日就要開始了。”朱邪玉溶回道,心裏有些擔憂起來。而且那軒轅封跟著主母長得十分的相信,不知道家主要作何打算。
隻聽朱邪逸玄道:“那軒轅封與三長老他們聯手來對付朱邪家,為的不過是心劍那丫頭罷了,而且他跟海棠之間,定然是有些血緣關係的,我也不想動他,隻要他能保證在我走後,不會來朱邪家騷擾海棠,我便不會對他趕盡殺絕的。至於他要心劍,這個問題應該去問心劍自己。”
朱邪玉溶有些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了,家主是希望自己去說服心劍,到時候去攔住那軒轅封,給主母一平靜麼?可是,那心劍對軒轅封有意麼?若是沒有,自己也不能因此而毀了心劍的一生。
朱邪逸玄的心裏還有一件事沒放下來的,就是海棠總不可能一輩子帶著那張麵具吧!所以便道:“你想個什麼法子,讓海棠把麵具卸下來吧,趁著我現在還在,若是以後我走了,恐怕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