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巧跟著金如姐此刻吐得已經是頭昏腦脹的,不過看見朱邪逸玄從裏麵出來,也麵如土灰,各自的心裏頓時也高興了起來。隻是沒有明著說出來罷了。

此刻廳裏的丫頭大都受不住,跑了出來,就剩下那個上茶的丫頭,此刻給嚇得懵懵的,她記得自己分明是把藥給放在了客人的茶水裏,可是石姑娘怎麼會?

隻覺得石晚清的目光能把自己的身上盯出兩個窟窿來,隻是她也快受不住這氣味了,一副快哭了模樣,“石姑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石晚清哪裏還能聽見她說的這些解釋的話,而且是多麼的蒼白,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已經叫朱邪逸玄看見了,方才他那副對自己惡心的表情,毫不掩飾,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的。若他是真心愛自己的,便是自己大小便失禁了,他也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來。可是方才……

這外麵,朱邪逸玄整頓過來,隻吩咐了下人與那柳小巧等人,不許將這事說出去,怎麼說來,這石晚清此刻在名義之上,是自己的女人,這臉他可丟不起,一麵吩咐人去收拾了,自己卻還是止不住的惡心感,一麵朝書房那邊去。

柳小巧跟著金如姐這各自也回了,隻是心裏便又開始在可惜自己送出去的禮物,如今已經叫那熏人的氣味給汙染了,就算是要回來,也不見得自己能在喜愛了。

侍棋這在鎖姝園裏呆了一會兒,見眾人都麵色十個難看的出了這鎖姝園,想必自己的事情是成了,心裏隻想這弄琴的有些藥還是有用的,這效果也太快了隻是可憐了那小丫頭,要替自己做待罪羔羊了。

不過一想到那石晚清的失禁的事情,而且那麼多看著,便高高興興的轉身回了沉香閣去。

雲嬤嬤就知道,朱邪逸玄不可能就這麼因為那貪慕那石晚清的美貌,而辜負了姑娘,隻是現在她知道了真相,卻也高興不起半分來。

有些失神的走進廳裏,隻朝丫頭吩咐道:“去把金嬤嬤跟秀嬤嬤請過來,我有話要說。”

小丫頭也不知道這雲嬤嬤這幾天是去了哪裏,隻見她此刻的麵色不好,也不敢多問一句,便連忙去了請金嬤嬤跟秀嬤嬤來。

她就知道,朱邪逸玄當日既然能跪在自己一個下人的麵前,發誓終身不負姑娘,今日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現在知道了這其中的原委,她反倒是比原先為姑娘著急了,也為那朱邪逸玄可憐。

有些無力的坐到椅子上,丫頭什麼時候來倒茶的他也不知道,隻是順手捧起茶來喝了一口,卻不想叫那茶給燙了一下,有些驚慌失措的把茶杯放下,正巧金嬤嬤先來,瞧見了他這心不在焉的模樣,而且她這又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幾日,到底是有些好奇,隻連忙上來問道:“你這幾日去哪裏了,竟然信也不回一個。”